他希望她是個女孩子,這個樣子這個性子剛剛好,其次,雖然小姐好像是被放逐到這裡,無家無管,但是就娶她做妾?這世上沒人有那個資格,能讓小姐屈居他人之下。
蘭君垣聽著風少羽的瞎想,心中十分反感,他確定小姐在他心裡是不可侵犯的。定下這個心思。他終於明白自己要做什麼,那個王子悅一定不能留在小姐身邊。
冷家莊冷府,剛被一群殺神洗劫過,等官府來過取了證。主人們也都陸續回了莊子。官府給的答案是不知哪來的土匪。他們會派人保護冷府,直到那些匪徒被抓住。
冷老爺懶得理官府的胡謅八咧,他當然知道匪徒是怎麼來的。為何而來,就是因為他生的那個不孝女。
他也知道那些人就在不孝女住的孝女樓裡,卻不敢讓人去捉,那些人訓練有素,各個身手不凡,根本不是普通的護院家丁,而且他如果堂而皇之讓官府去抓人,那個不孝女要是將事情的原委捅出去,最終毀名聲的會是他,即使不孝女沒有證據,但是難免有人信,人言可畏啊。所以既不能去孝女樓找人,且有官府做保護,也不怕他們再來找麻煩,冷府還是可以安心住人的。
冷老爺想著冷四娘已經被他廢了雙手和嗓子,老畜生的那個方子就再不會有人知道了,除了他。
一回到府裡,他先是給兒子配了藥,然後就派人去少施醫館找醫館的當家人少施嵐雲,前面他曾派人去請少施大夫給兒子看病,那施大夫也不是萬能神人,兒子的病他沒治好,不過卻讓他談成了比交易。
眼下瘟疫盛行,正是重用老畜生方子的時候,少施嵐雲願意出價三千兩買兩個方子,三千兩啊,一家人五年的收成。如果再加上這本書的話……
冷老爺從書房的暗格裡拿出一本溫熱病論,這可是老畜生留給四孃的,當年他們父女死活都不肯將這些給他,很可惜,後來他們果真死了,書和方子現在也都落在他手裡,這就是命,是他的誰都不能阻止他得到。
冷老爺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和冷四孃的祖父和母親,真是愛恨交加,感覺心裡狠狠吐了一口惡氣。
這裡冷老爺和少施嵐雲的交易好似是密不透風無人知道的,而縣裡面的瘟疫也好似在悄無聲息的消退,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小結巴施的藥用完了,可還是沒人來少施醫館買藥,連那些有錢的老顧客都不來了。
這就不是差錢的事了,是根本用不到。
施嵐雲發現自己又被小結巴陰了一次,他還指望再賺一把,沒想到這瘟疫說走就走了?
“是人都死絕了還是死的人越來越少了?”他坐在櫃檯邊,閒著無聊點著手指,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心腹靠過來:“是死的人越來越少了,棺材鋪的老闆押了幾張好板子都賣不出去了,賠的哭爹叫孃的。”他躬身在老爺耳邊小聲說道。
施嵐雲嘆了口氣,想不明白瘟疫怎麼在小結巴施藥之後就沒了?難道這瘟疫什麼時候結束她也能算出來?
想及此他不由得又想起縣太爺的書信來,好像瘟疫的開始小結巴也算到了。
“她不是神仙就一定是妖孽了,顯然行事那麼詭異,一定是妖孽了。”施嵐雲站起老,左思右想不想承認這世上能有人可以預知未來。
他不甘心的找出溫熱病論,張嶽敬說這是溫病,一定是小結巴傳送給他的,那麼她的預知本領這書上會不會有記載呢?
張嶽敬再次翻開這本老神醫的遺作,可是他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來的,必須小心翼翼翻看。
“戾氣說,瘟疫病的病因是因為“戾氣”,而非一般的六淫邪病,戾氣多從口鼻而入,往往低相傳染,形成地域性流行,症狀,病程多類似,不同的疫病有不同的發病季節,人與禽獸皆有疫病,但又不相同又有一定聯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