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孝珏道:“而且少施家不可能不知道專翕大生膏的配方,當年我在無錫林家制過,林家有位姨娘剛好是少施家以前的下人,那方子我也沒有瞞著,她早都給了少施家。”
少施名醫頭向右看,神情大駭,心想她竟然知道。
想通之後整個人頓時如墮冰窖,既然她知道,那麼就早有防備,好比秦管事都跑的無影無蹤,為什麼蘭君垣一找就能找到?
因為秦管事受了他的接濟,所以他們家的一舉一動早就被這個人盯上了。
“公主挖坑的手段可真好,早早就等著人來掉坑裡。”
林孝珏豎起嘴角,笑容一點點擴散,如三月怒放的牡丹,傲視群芳不可一世。
少施名醫沉下臉。
林孝珏點著頭;“所以,不管你什麼藉口,你做的壞事都別想推的一乾二淨。”
少施名醫側頭看向秦五郎:“你妻子四次懷胎,前三次都流產了,這一次你憑什麼就非誣賴是專翕大生膏的問題,難道不是你妻子自身有問題?或者你家中出了別的事,你想訛人錢財,就口口聲聲說藥出了問題,本宮可不是永安公主,要你說怎麼樣就是怎樣。”
“你……”秦五郎怒紅了眼睛:“誰會拿自己孩子的性命來訛,如果我兒能夠成活,我散盡千金都不眨下眼睛。”
秦五郎跟妻子關係融洽,年歲也大了,所以十分注重孩子。
少施名醫一哼道:“你自家的事,關上門我們有誰知道?”
“你……你……大夫說出這種話,你簡直是畜生。”
“你敢辱罵本官?”少施名醫眉心攏的緊緊的。
尚書大人一拍驚堂木;“大堂之上,不準口舌掙快。”看向秦五郎:“流產這種事本來就不好說,又不是中毒,你說你妻子是服藥才流產的,到底有什麼證據。”
這證據要怎麼拿?
說吃完了藥就流產了?
那吃沒吃別的東西,吃了別的東西別的東西也有可能對胎兒有影響,說沒吃別的東西,那是不是餓的,就是湊巧。
所以這種官司說不清道不明,到底是誰的過錯,多麼難以評判。
秦五郎氣得哇哇大叫,但是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
林孝珏這時道:“太醫大人方才可是說是本宮誣陷他呢,所以本宮必須要為自己洗脫罪名,大家都走到死衚衕裡了,婦人流產確實可能是別的原因造成的,可是,可是。”她加重了語氣:“如果少施醫館這藥本身就有問題呢?誰吃了都會出問題,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問題了。”
“怎麼會?”少施名醫脫口而出,他們家的藥怎麼會有問題。
林孝珏再次看向他:“本宮就問你,這藥是不是你家的?”
少施名醫本能的說不是,可是前面已經超過了,如果不是就會叫來製藥的管事夥計,還有藥材的交易商販,到時候更難看。
他微微頷首:“是。”
林孝珏笑道;“你承認就好。”
說著看向尚書大人:“請您找條狗來,還剩八丸藥在堂上,看狗吃了結果如何,”
尚書大人立即差衙役去辦。
不多時衙役抱著一隻蘆花雞過來:“大人,公主殿下,狗後堂沒有,廚房的牛二養了一隻雞,雞行不行?”
林孝珏道:“怕雞吃了受不了,不過效果更直接。”
尚書大人聽了讓衙役抱著雞喂藥。
那蘆花雞喝了小半碗融了藥的水,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開始滿堂亂竄,雞屎拉的到底都是,還是稀薄的,最後可能是真的跑不動了,趴到秦五郎腳下時不時的叫一聲。
秦五郎用腳踢它,它噗啦一下膀子,又拉了一股屎,然後伏在前面不動。
養雞的人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