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本來大戰正酣,柳高升幾步上去,兩手一分,完成清場,隨後朗聲大喝。
“拓跋塹!”
“閣下是?”
“雍州,杜奎。”
呂不閒三人,外加一狗,面面相覷。
周圍眾人卻瞬間譁然。
杜奎之名,已然站在煉體界巔峰。
雖說傳言中尚未脫胎,但玉境二字,足以越境碾壓。
果不其然,酒樓內沉寂良久,一魁梧少年才緩步走出,表情凝重,正是拓跋塹。
“你是杜奎?”
“有道理,小柳還挺靠譜。”
……
大戰看似激烈,沈青雲卻覺得柳高升並未全力以赴。
“他還在穩固玉境,而拓跋塹脫胎兩年之久。”
境界和戰況一對比,二人修行底蘊的差別就出來了。
“柳兄背靠朝廷,即使三大宗門之一的少宗主,也比不了。”
不過拓跋塹身上,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主要亮點,在於打法。
朝廷一脈的打法,講究章法。
即使鬼魅靈活如霍休,也是這般。
拓跋塹的打法,無所不用其極,似有猛獸之勢,又有套路之跡……
幾者雜糅起來,看是不好看,還挺管用。
發覺此點,沈青雲正要觀察拓跋塹,突然腰上感覺一重。
“別擠啊。”
他屁股一撅,給別了回去。
擠的人似乎愣了會兒,還不甘心,又開始擠。
沈青雲也不回頭,就硬邦邦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呵呵,若是以往,我也就從了,但如今我可是鑄體韌……還挺癢。”
擠了十來次,後面的人消停下來。
沈青雲一樂,專心觀戰。
不多時,擂臺之上決出勝負。
拓跋塹從兩丈來高的擂臺上跌落,眼看屁股要開花……
一人倏然躥出,接住了他。
“哥,你,你怎麼來了!”
一聲哥,把圍觀眾人的魂兒都叫酥了。
“是拓跋天!”
“同為一等天賦,他比杜奎成名還早。”
“而且他和朝廷系天驕一樣,鑄體熬了十幾年。”
“聽說,拓跋天實戰更為了得!”
……
擂臺上,柳高升本還打算說兩句。
被狗熊精一般的拓跋天瞄了眼,他就沒這打算了。
“多大年紀了,還玩兒過家家。”柳高升躍下擂臺,對拓跋塹笑道,“趕緊回家吧,徐州水深,你把握不住。”
“哥……”
“你閉嘴!”拓跋天放開弟弟,直視柳高升,“杜奎,我等願賭服輸,半個時辰內,我們拆臺走人。”
柳高升笑了笑,拍拍衣服走了。
“哥,就這麼算了?”眼見“杜奎”和同伴走人,拓跋塹滿心不甘,“只要你出手,杜奎絕對輸!”
“他們也有高手。”
拓跋塹皺眉:“啥意思?”
拓跋天沒開口,注視沈青雲背影,目光驚疑不定。
“這小子,專門練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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