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子放假,”因為屁股過於彈性,柳高升坐凳上,上半身一聳一聳的,腔調都帶著顫兒,“和麵壁思過也差不多了,又沒犯錯。”
呂不閒看著柳高升,感覺自己又戴上了玳瑁,全是重影,暈乎乎的。
“沈哥,你說我們要呆多久?”杜奎問道。
“估計就幾日的功夫,”沈青雲疑惑道,“怎麼,杜兄弟有事?”
“他就是饞。”柳高升擅長揭老底,笑嘻嘻道,“被我說得直流口水。”
沈青雲也開始咽口水。
“出去第一頓,非寶藏小店莫屬,走,食堂先墊墊。”
到了食堂。
人黑壓壓一片,把莽山甲豬給圍了起來。
“兩日的泔水,這就沒了?”
“才三成飽。”
“真不夠它造的。”
“禁武司養不起。”
“豬是這樣,養肥宰了,啥都回來了。”
……
眾人連忙拉住憤怒的麻衣,揮揮手驅散了看熱鬧的人。
麻衣眼含熱淚,輕撫甲豬。
“修仙界的靈獸,到人間來吃泔水……還吃不飽,是我麻衣無能。”
莽山甲豬拱了拱麻衣。
人豬情深,看得眾人不是滋味。
“沈哥,要不介紹給寶藏小店,那裡泔水多。”
沈青雲下意識點頭,忽而一驚,趕緊搖頭。
“那裡口味重,萬一誰點份加辣的甜水麵,又沒吃完……”
柳高升看向甲豬後門,彷彿看到了泉眼。
“麻衣兄,卻也不是沒有辦法。”
沈青雲腦子一轉,有了主意。
麻衣一聽,看向甲豬。
隨後人豬不約而同點頭,可行!
麻衣連飯都不吃了,騎豬而去。
眾人愣愣打量沈青雲。
沈青雲摸摸鼻子,大手一揮,殺進食堂。
“我請客!”
“走吧,愣著作甚,”柳高升笑嘻嘻道,“今兒你們算是沾上我外祖父的光了,都多吃點兒,別給我兄弟倆省。”
修仙界啥都有。
就是沒廚子。
或者說沒請得起的廚子。
以前眾人還嫌棄食堂味道一般。
今日菜一上桌,裡面的肉、菜、湯汁跟學會瞬移了似的,可勁兒往嘴巴里鑽。
“沈大人,一共八十兩。”
沈青雲摸摸肚皮,很滿意地掏……
“柳兄幫忙給一下,我的他們找不開。”
柳高升也不知是不是撐著了,翻著白眼掏銀票。
一頓飯。
六個人。
吃八十兩。
拓跋兄弟咂舌不已。
他們一頓百兩的都吃過。
但那是酒席。
禁武司食堂是給管飽的,上的不僅都是硬菜,分量又多。
“別嫌多,”杜奎優雅地擦擦嘴,“擱那頭豬身上,這頓至少八百兩。”
眾人聞言,唰唰看向沈青雲。
沈青雲臉色一變,連連擺頭:“養不起養不起。”
人一吃飽,鬱氣就被擠出了胸膛。
六小年輕挺著肚子,在禁武司內橫行。
雖說在禁武司日子不長,拓跋兄弟也體會到了高人一等的集體感。
這種集體感,在宗門內根本體會不到。
“弟,咱哥倆這路絕對是走寬了。”
“那必須的,這次回來,鐵定要升官。”
提到升官,柳高升屁股又翹了兩分。
“沈哥沈哥,”柳高升把沈青雲拉後幾步,小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