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牛奶擺在他旁邊的小桌上,滿滿當當,一點兒都沒喝掉。
難道林輝文是個神經病,自己幻想自己有個孩子?
如果真是這樣,我倒還要放心一些,至少沒有什麼我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風越來越大了,吹得野草都抬不起頭來,把我的衣領吹開,從我的脖子處吹去,像兩隻冰冷的小手抓住我的脖子似的,我不由一抖。
為了不引起林輝文注意,我沒敢發出聲響,只有縮了縮脖子,可是風還是往我脖子裡鑽,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