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富察貴人的胎是保住了,但江慎必須換掉,富察貴人看著江慎就覺得是年嬪乾的,但是一點證據也沒有。
富察貴人雖然也向皇上哭訴過,但皇上和太后都不打算把這件事情鬧大,給了她很多補品安慰。她也隱隱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同意不再追究,但條件是必須換掉江慎。
於是皇后便開口,把江慎換成了太醫院的副院判張太醫。富察貴人一看是個醫術高的立馬點頭同意了。
曹貴人那邊沒有什麼事情,富察貴人這邊又不要他了,江慎現在也算是閒下來了。
那個見證江慎無數次捱打的太醫巴巴的湊了上來:“江太醫富察貴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管好你的嘴,不該問的別問。”
“那你和衛太醫是怎麼回事?怎麼都不理對方了?”
江慎又想衛臨喝醉那次,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尷尬場景。“多幹活,少說話。”
那太醫見在這裡問不出來什麼,便跑到衛臨面前搭話。“衛太醫,初次見面,鄙人姓呂名品字恩天,太醫院正六品醫官。”
衛臨被著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嚇了一跳,自己來這一年認識的太醫寥寥無幾,有一個上來打招呼的衛臨也客氣的回禮:“幸會幸會,鄙人姓衛名臨字蘇木,目前是從七品醫員。”
呂太醫人如其名,拉著衛臨東聊西聊,衛臨感覺這個呂太醫比安陵容身邊的那個寶鴒話都要多。
呂太醫正聊的正歡呢,突然感覺領子一緊。
“走開,別在這打擾他。”江慎煩躁的將人拉開,呂太醫扭頭看了一眼,看清來人後便轉身默默的離開。
“那個……”二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二人頓時有點不知所措,最後還是衛臨先開口:“富察貴人的事,真的和你沒關係嗎?”
江慎看著衛臨,心裡並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但是又不忍心騙他,猶豫了片刻便開口說:“有,也算沒有。”
衛臨有點不滿意了:“這是什麼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有我的手筆,但不是針對於她。”
“那是誰?”
“你最好別知道。對你沒有好處。”
衛臨聽後一愣,他也聽說過後宮爭鬥慘烈,但看著江慎獨自一人面對,心裡有點擔心,再加上江城上個月莫名其妙被皇上要求在家撰寫書籍。不免對未來生活有著忐忑。
江慎好像看出衛臨的不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安慰說:“沒事兒,你跟著柔妃娘娘,柔妃娘娘是個溫柔的人,你日後肯定也不會差。”
倆人一對視,彷彿觸了電似的,趕緊分開。江慎猶豫了一會兒,抬頭看看周圍,發現其他人都在忙,沒有注意到這邊,便開口道:“其實那天咱倆沒什麼,你喝多了,吐了我一身……”
衛臨一聽趕緊打斷:“啊,那個,我知道,謝謝……”
倆人畢竟都是太醫院的太醫,自然是清楚,只是早上起來的自然反應,讓二人都非常的尷尬。
“那,那個,你,你先忙,我去給柔妃娘娘請平安脈去了。”說要衛臨拿起藥箱子就跑了。江慎的手停在半空,把手收回來後,不禁拍了一下腦袋,自己這是咋了?
“江太醫,你頭疼啊?”江慎回頭瞪了呂太醫一眼,呂太醫立刻識相,閉嘴,離開。
衛臨給安陵容把完脈後,一直沒敢回太醫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想起那天早上起來,自己嚇得一腳就把江慎踢床底下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他雖然是沒有過妻妾,但他應該也不是個斷袖吧。江慎看著應該也不像啊?聽說他哥還有兩個侍妾呢,他應該也有吧?
再說了,他可是專攻婦嬰的,應該不會對他一個男的感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