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潘寶山道,“看來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個臭蟲,別燻了你的手。”蔣春雨道,“寶山哥,不用理會他。”
“不理會他,那我還是個男人麼?”潘寶山哼聲道,“我也不讓他鋃鐺入獄,因為一旦進了高牆之內,有些事反而能看開。要折磨他,就得讓他摔下萬丈深淵,還要留著一口氣。”
“你想怎麼樣?”
“給他設個套讓他鑽進去,搞得他身敗名裂,然後開除黨籍和公職,回家待著以淚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現在哪裡還用得著刻意給他設套?隨便有個機會,他就會迫不及待了。”蔣春雨道,“他應該已經想通,到了副局這個位子,也就到頂了,所以用不著再藏著掖著,該到露尾巴的時候了。其實這也是一種病,叫官場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變得不理智起來,甚至還會躁狂。”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潘寶山道,“仔細想想身邊和認識的人,真有那麼個現象。”
“所以說嘛,對待一個病人,不要動火傷肝,否則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也對。”這一會,潘寶山的狠話發洩了出來,心情也平靜了不少,“春雨,就不談那個畜生了,還是說說我們吧。”
“好啊。”蔣春雨滿懷高興,“這個話題好。”
“你的個人問題怎樣了?”
“不怎麼樣。”蔣春雨道,“還不著急。”
“怎麼能不急呢,再拖下去,可就越來越難了啊。”
“寶山哥,剛才聽你說話的意思,你不是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了嘛。”蔣春雨笑起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你還考慮那些幹什麼?”
“哦,還真是啊。”潘寶山摸著昏沉的腦袋,“那是我以前一直有的想法,不過現在好像不是了。”
“那現在又怎樣?”
“嗬,現在是把想法完全徹底地變成現實啊!”
潘寶山趁著酒勁放縱了,而且甚至還有些肆無忌憚,毫不客氣地就探過身子,摸向蔣春雨。
第七百九十四章 愛的色放
蔣春雨是決然不會躲避的,她把車停在路邊。
這讓潘寶山出乎意料,尚未全醉的他笑了,收回手,讓蔣春雨繼續開車,說還是回去行動比較安全。
蔣春雨把車子開得飛快。
二十分鐘後,兩人進了門,很默契地對了下眼神,然後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甩下外套抱在一起,絆絆撞撞地移向臥室。
蔣春雨激情難抑,她發洩似地纏住潘寶山,嗔怪他為何只收了一季麥子就不再耕種。
潘寶山喘笑著把手伸進蔣春雨的腰身,向她下面捂去,“地荒了?”
“你說呢。”陡然間,蔣春雨又嬌羞起來。
“要我說嘛,荒一段時間也好。”潘寶山摸動起來,“你看,水豐草美,土肥地厚,帶勁!”
“那你還等什麼?”蔣春雨閉上了眼睛,鬆開收緊的四肢。
“我正在準備幹活的工具呢。”潘寶山把蔣春雨平放下來,嘿嘿地解開褲帶。
話,不再說了。
衣物飛揚,大床亂響。
歸於平靜之後,潘寶山和蔣春雨就勢睡去。
下午將要下班的時候,兩人醒來。蔣春雨問潘寶山晚飯想吃點什麼,潘寶山嘴角一歪,笑道:“看來你沒打算讓我離開。”
“不離開也只是暫時的。”蔣春雨道,“所以要珍惜,享受。”
潘寶山聽出蔣春雨話中有話,嘆道:“我也想長期留守,但現實不允許。”
“是的,你做不到。”蔣春雨道,“我也做不到。”
“話題是不是有點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