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安排的是有關農業保險的事情,潘寶山讓曹建興跟祁春蓓聯絡一下,把以前合作搞的農業保險資料收集過來。
現在身為華元保險公司松陽分公司總經理的祁春蓓,當然是大力支援潘寶山的,在聽曹建興說了事情後,她親自找到潘寶山,不但把開始時的相關材料備齊,而且還把從零七年開始推行的政策性農業保險資料也串聯起來。
“富祥縣如今是全國農村保險示範縣,綜合打分在全國縣級排名一直居前三位,農業保險已經成為富祥農民最為實惠的保護傘。”祁春蓓說,“而這一切,都和前期你在富祥做副縣長時分管農業工作是分不開的。當時你與我們華元保險公司富祥支公司商談並推行的農業保險合作專案,為以後的政策性農業保險推廣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呵,作用可能有一點,但也有限,主要還是靠祁總的努力啊。”潘寶山笑了笑。
“我的努力只是在後期,前期主要是你的功勞。”祁春蓓說得很認真,“零七年政策性農業保險試點開始推行的時候,松陽就是試點地區之一,不說全國其他地方,只是在松陽,推行就很困難,因為農戶並不看好,一提到‘保險’二個字,大多數人都認為是騙錢的。但是在富祥縣就很不一樣,因為前期我們就有關保險的事已經進行了有益的嘗試,那時按照你的思路,透過印發傳單、編排節目還有送農業保險掛曆等宣傳方式,把農業保險宣傳了下去,獲得了農戶的認同。”
“祁總的記性可真好,你這麼一說,當年的情形又歷歷在目。”潘寶山嘆笑道,“時間過得真是快,一眨眼功夫,起碼五六年就過去了。”
“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祁春蓓道,“這幾年當中,發生了多少事情。就說你吧,不也從當年的副縣長變為副市長了嘛,還常務呢。”
“喲,這話可不能說了。”潘寶山搖頭笑了笑,“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一切都是暫時的。”祁春蓓道,“你又沒犯什麼錯誤,市裡憑什麼撤你的職?”
“有些事是說不清的,不過我也沒放棄努力,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踩下去。”潘寶山道,“所以我讓曹建興找你要點資料,打算利用媒體就農業保險的事寫點正面的東西。上次有人就拿農業保險的事來給我扣帽子,弄得稀裡糊塗,我也沒當回事,現在正好,是該好好澄清一下了。”
“潘市長這事你放心,我祁春蓓肯定會百分之一百地支援!”祁春蓓道,“我覺得要澄清事實,重點不是現在的政策性農業保險,而是開始時我們的合作,那是絕對有前瞻性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的合作完全中規中矩,絕對沒有半點違規和交易的地方。”
“嗯,我也有那麼個打算。”潘寶山道,“不過事情總得有個起因,昨天我到省裡去了一趟,請省農林廳和財政廳的有關專家,組成了一個農業保險調研小組,過兩天就到富祥實地調研,我打算以此為由頭,讓省媒進行報道,著重點就是當初我在富祥任副縣長時與你們公司的合作事宜,到時把作用與意義說得充分一點。”
“好說!”祁春蓓道,“我們公司與市、縣農委、農業局都有很好的合作聯絡,到時可以讓他們多說一些,由我來負責對接就是。”
“也好。”潘寶山點頭道,“那祁總就多費神了。”
“噯,說這些幹什麼。”祁春蓓道,“潘市長,雖然你是市長,咱們接觸也不算多,但我真是把你當朋友來看的,而且感覺上是比朋友還要親近的那種關係。”祁春蓓說完,覺得話的意思有點過於豐富,忙補充道,“我是說,沒把你當成一般朋友來看待的。”說完這句,祁春蓓覺得還是沒有完全表達明白自己的意思,有點著急,臉色微紅起來。
潘寶山是明白的,忙呵呵一笑,“是啊,祁總,因為祁老書記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