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西淮走到房門外,銀止川正在院子裡,不知道在打磨什麼。
銀止川聽到廊下傳來的動靜,扭頭朝他望過來。
西淮的白衣被風吹得揚起,顯出一身消瘦到極致的身體骨架。
他略微點點頭,銀止川卻又回過頭去,不再看他,好像很不在乎似的,漫不經心說:「看來你運氣很好啊,沒有上京的藥,也沒死。」
——一幅隨意至極的態度,一點看不出過去的半個多月裡,他是怎樣的不眠不休擔憂眼前人。
只故意地將這一切都揭過不提。
西淮皺了皺眉,他嘴唇乾燥,似乎還有一點起皮。
但面對銀止川,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到我的醜態,你高興了麼?」
西淮低啞地輕聲說。
銀止川唇角翹起來,道:「高興啊,高興得不得了。」
「一想到欺騙我背叛我的人,原來也有這麼一番難熬的樣子,真是心裡暢快了不少。」
他眉宇間滿是吊兒郎當的紈絝氣,完全將昏迷時繾綣凝望著西淮的自己,和此時漠不關心的自己分裂成兩個人。
「你在做什麼?」
西淮靜了靜,似乎不願意再聽他說這些叫自己難過的話,轉而將注意力移到了銀止川手上。問道:「擋劫命牌……?」
「是啊。」
銀止川散漫說,「當日因為林昆沒有去成,半路折回來了。這幾日我又跑了趟寺廟,將我們定來世之約的那個小匣子拿了回來。」
「……」
不得不說西淮當初提出,在埋下木盒的地方立下一根桃樹枝作為標誌,是有相當的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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