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不知道他要做甚,只好傻傻的照做。
“抱緊點。”秦雷地聲音低沉而魅惑:“讓我們化成一個人,永遠也不再分開…”
火辣辣地情話仿若春風化雨,撫平了雲裳忐忑的心,也滋潤了她美麗地大眼睛。
雙目淚水漣漣,雲裳使勁的點頭,緊緊將秦雷摟在懷裡,粉腮反覆摩挲著他的額頭,嗚嗚哭泣道:“人家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秦雷不再說話,任由姑娘將自己緊緊摟著,靜靜享受著這失而復得的溫存,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處無聲勝有聲。
聖人云:別把雞蛋擱在同一個籃子裡。秦雷深以為然,所以他還有一套秘密情報系統,監視身邊人的一舉一動。
因此雲裳一入伍,便被具有暗探身份的黑衣衛盯上了,就連公孫劍和石敢的異動,也沒有逃過那些黑暗中的眼睛。
所以雲裳入伍這件事,秦雷其實是知道的。但除了默許石敢對她的特殊照顧之外,便一直在那裝作大尾巴狼,怎一個可惡了得?
成親王殿下到底什麼心理?我們就不妄自揣測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地。他會將這個糊塗一直裝下去的…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躺在炕上,輕言細語的說著話…
“雲裳…”秦雷望著頭頂的紗帳,小聲道。||“嗯?”雲裳的嬌軀側躺著,支著小腦袋,滿面幸福的看著他。
“你是什麼時候到的?怎麼穿著侍衛地衣裳?”這是標準的撇清。
“不要問好嗎?”雲裳粉頰通紅,聲如蚊鳴道:“就當人家湊巧路過吧。”
秦雷不禁被她嬌憨的樣子逗笑。雲裳頓時又羞又窘。舉起他的胳膊輕輕咬一口,小聲道:“不許笑。”秦雷微微點頭,又調笑她幾句,兩人便將那一頁揭過了去。
“我躺了多久?”秦雷轉換話題道。
“三天了。”雲裳輕聲道:“從初三夜裡病倒,到今天已經是初六了。”
秦雷的面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他想到了某些**的問題。
“怎麼了?”雲裳伸手在他額頭試了試,著急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了?”
搖搖頭,秦雷吞吞吐吐的問道:“那…我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呀?”雲裳忽閃著大眼睛。奇怪道。
“沒什麼…”秦雷實在沒法把後兩個字說出口,只好再次乾坤大挪移道:“我得的什麼病?怎麼一下子就倒了呢?”
見秦雷顧左右而言他,雲裳憋著小嘴。悶聲道:“正虐,又叫打擺子,這病來地兇著呢,發病一個時辰就渾身發燙,頭痛面紅,噁心嘔吐,全身痠痛,神志模糊。胡言亂語…要不是有我師父的青蒿丸,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呢。”頗有些如數家珍的味道。
“哦。”秦雷苦笑道:“還胡言亂語?”
“嗯,”雲裳認真道:“你也不例外。”
“我說什麼了?”秦雷乾笑道。
“你一直在喊詩韻姐姐地名字。”雲裳甜甜笑道:“人家給你數著呢,一共叫了九十八次。”
“我一定是太想念她了。”秦雷乾笑道:“人之常情嘛。”
雲裳笑容更加甜蜜道:“還有一個名字你叫了七百八十四次!”
“啊?是誰?她一定欠了我很多錢!”秦雷故作吃驚道。
“你這人,”雲裳小臉塌下來,撅嘴道:“叫詩韻姐姐的名字就是思念,叫人家的名字就是因為欠你錢…”
“雲裳。”秦雷的面色突然正經起來,方才那頑童般的神態便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海一樣的情深。把雲裳看的一呆。喃喃道:“怎麼了?”
只聽秦雷一字一句道:“那是因為我很想你…”
誰說甜言蜜語不能醉人?雲裳便醉了,她地面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