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溫熱的液體順著花瓣的外圍留了出來,皇帝想了想,這依蘭花的效果怕是快要過了,玫瑰油也留了出來。
長臂一伸,不知從哪裡再次摸出了一瓶玫瑰油,一把拔掉瓶塞,狠狠的倒進了安琪兒的廳內,原本已經靜下去的燥熱再次伸到了一個地步,臉上出現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長孫淵宏見到這樣的情景,解開了安琪兒手中的禁制,將安琪兒抱了起來,背對著他,一把丟在了小踏上,提槍狠狠的刺進了那幽謐的小花之中,四周的臂肉一下子緊緊的包裹住了他的分身,溼潤**的香味幾次著男人的神經。
長孫淵宏精壯的身子,貼在安琪兒的背部,把玩著安琪兒的玉峰“若曦自己動!”
安琪兒被那個腫大弄得有些不適,可身體的**叫囂著,她還要更多,長孫淵宏的話卻讓她的腦子好像炸開了一樣的難受,他的手還在自己的小玉兔上面作怪,可她卻不知為何愛死了這樣的感覺,可理性的羞澀只能讓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嬪妾動不了,嬪妾可以坐在陛下的身上嗎?”
長孫淵宏的眼睛一亮,嘴角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一把將她抱著做起來,將她美麗的玉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安琪兒馬上便撐著他的肩膀,一站一坐的動了起來,久違的溫暖和力量好像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一樣,胸口的那對小玉兔在撞擊的時候,不斷的晃動著,撒發出濃烈的乳味,衝擊著面前男子的**。
纖細如魚的雙臂,秀美的額頭上沾染著薄薄的細汗,眼角下刷下一片陰影,小巧的鼻子,殷虹的嘴唇不斷的冒出**的輕哼,小巧玲瓏的身子他幾乎只要一個手臂就能抱住,單手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要,一上一下加快了衝擊的速度,另一隻手把玩著她胸口的小玉兔,兩人第一次知道床底之事還能如此的及盡歡樂。
一番**之後,安琪兒頓時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可長孫淵宏還是不肯放過她,手指在她的體內一下又一下的抽動著,安琪兒只是覺得自己的眼皮在打架,好像睡覺。
“啊!”一股子刺痛襲擊著安琪兒的神經,女子有些委屈的看著還在她身上作亂的男子“陛下,疼!”
長孫淵宏靜靜的躺在她的身側,單手慵懶的支撐著腦袋了,另外一隻手還不斷的挑逗著她的花蕊,嘴角勾勒出薄涼而邪魅的笑容“膽子不小,和朕做這種事的時候,居然敢分心。”
安琪兒渾身癱軟,一下子進入了男子的懷裡,“陛下神勇,就放過嬪妾吧!嬪妾,真的不行了。”
“哦,是嗎?一會兒若是若曦哭著求朕,朕也是不會理若曦的!”說完手上再次拿出一瓶玫瑰油,正要開啟送進安琪兒的體內。
安琪兒嚇壞了,趕忙縮起身子,渾身就如同一個小球一樣,有些無力的瑟瑟發抖“嬪妾、求皇上放過嬪妾,嬪妾受不了了。”
看著安琪兒如此可憐的樣子,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嬌小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的樣子,有些意外和心疼,將玫瑰油放在一側,搬過她柔弱的雙肩,美麗的小花上面已經被**的分外可憐。
一張一合的姿態,上面佈滿了紅色的細痕,就連上方的小珍珠都顯得格外的脆弱,長孫淵宏看著不覺的有些心疼,輕輕的吻上了小巧的珍珠,舌尖輕輕的滾動美麗的身子。
安琪兒頓時血液倒流,花底一種黏膩的液體不覺的留了出來,脆弱的身子不覺得弓了起來,雙腿不覺得的玩去,展現的是她最為美妙的一面。
長孫淵宏邪魅的一笑,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圓形的盒子,對著安琪兒晃了晃,安琪兒本能的一縮身子,懼怕的看著他。
長孫淵宏拉著安琪兒的腳裸,指尖挑起一些藥膏,輕輕的在手指上勻開,進入了花蕊的內側,小心的塗抹著。
一股子清涼的感覺湧入了安琪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