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紅的和番茄一樣,撐開雙腿,諾諾的點了點頭,她沒有拒絕的權利,若是皇帝真的需要,她也只能將自己無條件的送出去,而且閨房情趣若是能減輕一些痛苦,安琪兒還是會接受的。
一股子冰涼的油膩之感頓時在下體處蔓延開來,安琪兒不禁張大口呼吸,她不太習慣這類的事情,身下的花蕊一張一合,快速的吸允著流入的蜜露。
長孫淵宏不禁搖了搖頭,黝黑的眼眸已然深不見底,可感性卻告訴他還要等等,這樣的小紅果吃起來還是澀嘴的,還要再等上一段時間,等到她彎完全的成熟了,才是最為甜美可口的聖物。
“陛下!要!要!若曦要……”安琪兒迫切的渴望抓住面前的男子,這樣東西實在是比玫瑰油還要厲害,一進入身體就開始撩撥著她的**,視線早就模糊不清了。
“噓!”長孫淵宏的食指放在了安琪兒的櫻唇處,輕聲的安慰道“若曦安靜一些,朕會給你的,但是你要乖乖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安琪兒一直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纖細的小腰不安的扭動著,玉臂隨意的垂落在小臉一側,光潔的額角帶著少許的冷汗,緊鎖的眉宇說不出來的秀氣好看。
長孫淵宏直接將她翻過身來,從後面狠狠的插入,溫暖和緊緻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沒有任何的前戲單純的只是**上的交合。
一翻**之後,長孫淵宏叫來清水,身上處理乾淨,安然的躺在了安琪兒的身側,把玩著她垂落的頭髮,長孫淵宏不禁有些訝異,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可真正讓他得到滿足的還是安琪兒。
他身邊有不少的女人精通床第之術,有的則是天生媚骨,也有單純如一張白紙的,更加有規規矩矩的人物,可像是安琪兒這樣的卻是最能滿足他身心要求的,這樣的感覺讓長孫淵宏覺得非常的奇怪,卻是如此的不可抗拒。
“陛下為什麼一直看著嬪妾?”安琪兒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天花板,輕輕攏了攏身上的小被子,不覺得吸了一口涼氣,這實在是太疼了。
“很疼嗎?”長孫淵宏見到安琪兒秀眉緊蹙的樣子,不覺得有些心疼,暗歎自己剛才下手沒輕沒重,正想幫她揉一揉。
安琪兒一把揮開了長孫淵宏的手,很是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接著抱著被子冥思苦想,完全不理會身邊的人,他今天來就是純粹找人發洩的,可這傢伙找誰不好,偏偏要找自己,還真的當她是寵物啊!?
長孫淵宏從十歲開始就習慣了獨斷專行的日子,除了蕭典贊本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下過心思去了解,安琪兒此刻的心情長孫淵宏卻意外的瞭解,但就是不願低下頭來。
卻還是輕聲的安撫著說道“洛陽行宮有一個狩獵場,若曦若是有些無聊了,可以隨時到那裡去狩獵遊玩。”
安琪兒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看著他,這算是低頭認錯麼“不去,夏天時候狩獵非常的熱,嬪妾不想去。”
長孫淵宏聽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從脖勁上扯下了一塊玉佩,直接掛在了她的身上。
安琪兒觸到胸口上冰涼玉佩,連所謂的基本做工都沒有,只是隨意的雕刻了一首小詩,清冷潔雅的姿態給人一種嚮往的姿態,安琪兒知道這塊玉本身就具有極高的價值,是西方進貢的一塊寒玉,皇帝從小就戴在身邊的,任何人都不能觸碰一下。
此刻,卻心甘情願的給了她,安琪兒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皇帝對於這塊玉到底是多麼的寶貝,她在就有了耳聞,好東西上門沒有拒絕的必要,小手把玩著絕世的玉佩“那其他人怎麼辦?”
長孫淵宏一愣,其他人?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有想過,他狩獵的時候一向看心情,其他人如何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安琪兒白皙的小腳輕輕拍打著水面,濺起一個個頑皮的水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