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望著她,很少有如此失態模樣的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走過去將她擁入懷裡,不讓任何人看到這般絕美的她。她是專屬於他的!
白小樓手裡那張圖紙還沒來得及開啟,望著幕涼,手中的動作停了,思緒也不知道飄到了哪裡。
坐在白小樓身側的胭脂扣看到身旁二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幕涼,而她今日也是一番精心裝扮,在髮髻和搭配的首飾上破費了一番功夫,從昨晚上開始就在研究如何搭配,天快亮的時候才最終決定穿哪一套衣服。誰知,她最渴望獲得關注的兩個人,卻是睜眼都不曾看她一眼。胭脂扣眸子死死地盯著幕涼,恨從心生。
對面的耶律宗驍此刻只覺得呼吸一窒,眼前一黑,除了走進來的那抹藕荷色身影是唯一的亮點,其他任何人在他眼裡,都被他融入了無盡黑暗當中。
玉拂坐在那裡,臉上掛著純真無害的笑容,心底,卻是有一千一萬把匕首,隨時準備衝破身體,射向走進來的幕涼。
而歐陽衝則是托腮看著幕涼,勾唇笑的邪肆妖孽,鮮花面具下的容顏雖說看不真切,但那雙琥珀色瞳仁卻是三分花痴七分痴迷。
幕涼身側,一身煙青色素雅長裙的年輕少女便是北遼皇朝唯一的公主,文碩公主。文碩公主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不施粉黛的五官卻是渾然天成的嬌媚雍容。與幕涼的清冷相比,是另一種絕美之姿。不同於其他世家千金的精心裝扮,文碩公主身上的煙青色長裙通常都是男子便裝才會選擇的顏色。
但她五官生的豔麗雍容,所以喜歡用素雅中庸的眼色淡化氣質當中的華貴。若是其他人,只怕會巴不得放大自己這雍容華貴的氣質,但文碩卻偏偏苦惱於這一張過於豔麗雍容的面容,她倒是羨慕幕涼的清冷孤傲,只可惜,爹孃給了一張千嬌百媚的臉。
文碩今日出門的時候看到幕涼這一身打扮,頓時有了靈感,跑回寢宮急匆匆的換下身上的緋色宮裝,穿上這一身煙青色素雅長裙,文碩方才覺得這才像是真正的自己。她心底是淡然隨意的,不似容顏這般豔麗奪目。
文碩的出場自然也遭到了胭脂扣和玉拂的嫉妒。比之千嬌百媚,胭脂扣自然是輸給文碩這渾然天成的華貴雍容,比之純淨無暇,玉拂自然又輸給幕涼的簡單直接。
嫉妒的火焰在二人眼中洶湧燃燒。
幕涼與文碩走上前,玉拂瞅準耶律宗驍發愣的機會,手中銀針一瞬飛出,直朝幕涼膝蓋而去。
銀針細如牛毛,快若閃電,文碩在幕涼身邊,擋住了幕涼視線,幕涼眼底銀光一閃,下一刻,同時有三根銀針從不同的方向射出。
白家絕學之一便是銀海飛針。玉拂在白小樓面前使出這種暗器,簡直是自尋死路。白小樓射出的銀針一瞬將玉拂的銀針段成兩截,而拓博堃手中銀針亦是擦著兩根銀針的縫隙一瞬朝玉拂膝蓋刺去。
而歐陽衝打出的銀針卻是與白小樓和玉拂的銀針撞在一起。細如牛毛的銀針落在地上毫無聲息。
下一刻,玉拂悶哼一聲,只覺得膝蓋劇痛不已。她抬頭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對面的拓博堃。拓博堃面沉如水,不動聲色的喝著杯中酒,唇角卻是勾起一抹嗜血冰冷的弧度。
玉拂敢怒不敢言,膝蓋上劇痛不已。
白小樓則是保持一貫的雲煙氣質,淡然清幽,穩如泰山。
玉拂小臉煞白,膝蓋疼痛逐漸加深,讓她的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膝蓋疼的受不了,不受控制的撞在身前的桌子上,桌上的酒壺杯子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這聲音期初很小,到了最後越來越明顯,太后和耶律崧同時朝玉拂這裡看來。玉拂越想控制,那銀針在膝蓋中帶來的疼痛越加明顯。
玉拂身子一抖,小腿不受控制的抬起來,一腳踢翻了身前的桌子。嘩啦一聲,桌上物品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