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在心底翻騰。
“少爺,要不要屬下過去?”高山在白小樓身後小聲開口。
“不用。她不會有事。”白小樓淡淡開口,眼神卻比之剛才多了一分陰鬱。
突然,他凝眉問到高山,“你覺得這納蘭四小姐跟今天傍晚在桃源樓門口的那女子相比,可有相似之處?”
白小樓冷不丁的開口,讓高山有些發愣。
“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跟納蘭四小姐有相似之處呢?且不說容貌,單就這氣質和神情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少爺,您怎麼這麼問?”高山不明白,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少爺這是怎麼了?
白小樓搖搖頭,不覺勾起唇角,無奈的笑笑。
既然沒有任何相似之處,那為何他就是無法將那天救他的少女跟車玲子聯絡在一起呢?反倒是這納蘭幕涼,一次次擊中他心底敏感的地方,牽絆著他的視線,撥動了他的心。
“高山,我……我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問。也許就是隨便問問。”
白小樓說完,在高山詫異的眼神中上前一步,高山隱隱覺得自家少爺這一步……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覺。少爺一貫是雲淡風輕輕薄如霧的『性』子,就算白家那般多的血雨腥風波譎雲詭,之於少爺,也都是一笑而過。不曾見過少爺如此心事重重,或者是失了判斷的時候!
難不成……是因為這納蘭四小姐?
樹林內,幕涼接連二十幾腳踹出去,都沒能踹在耶律宗驍身上。沒了稱手的暗器,她這硬功夫的搏殺,自然不是耶律宗驍渾厚內力的對手。
耶律宗驍一隻手仍是死死地抓著她的手腕,眸子充血,咬牙質問她,“你一定要整死我是不是?你先停下來!!”他喊著,聲音沙啞,面容扭曲。
“你tamd的放屁!明明是你先挑釁的!你佔了便宜現在想讓我停下來!做你孃的春秋大夢去吧!”幕涼這會也在氣頭上,現在很想要一把槍,最好是上白髮子彈連發的那種,將耶律宗驍渾身上下打成馬蜂窩才好!
她在路上走的好端端的,他攔住她把她帶到這裡來,還質問她想整死他??是誰先不讓誰好過的!md!這北遼皇族的人,每一個正常的!都是變態混蛋!!
“你……你罵我??納蘭幕涼!你睜大了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誰!我是北遼的三殿下耶律宗驍!是你未來的夫君!!”
“我呸!我看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變態!!當初讓我從後門進的是你,讓別人嘲笑我連個小妾都不如的人還是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在皇家獵場暈倒見死不救的人還是你!不同你提醒我,我早就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你算什麼玩意兒!!要不趕緊滾,要不就是個死!”
幕涼小臉冷冰冰的,掛滿了寒霜。瞳仁更像是無底的冰窖,透著陰寒刺骨的殺氣。
她就麼沒見過像耶律宗驍這麼不要臉的人!幾次三番的『騷』擾她,上癮了是不是?真當她不會對他下手是不是??別人忌憚他的身份是什麼狗屁皇子,在她眼裡,屁都不是!
惹了她,就是一個死的下場!!
“你……你少說這些!!你怎麼不說在我之前,你已經跟本殿下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你跟拓博堃,你跟歐陽衝,現在還有一個白小樓!!你為什麼一定要學你孃的那套??下賤『淫』『蕩』!三心二意!!”
“耶律宗驍!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幕涼瞳仁一瞬劃過如血的痕跡。
下一刻,耶律宗驍想要強行拖著她進入更深的樹林,卻見身前一抹白光閃過,白衣翩然,若飛舞之蝶,帶起冷冽蕭瑟一片。白『色』身影穩穩落在幕涼身前,一手輕輕握著她的手臂,另一隻手放在耶律宗驍手腕上,暗自運功,想要震開耶律宗驍的手。
耶律宗驍看到白小樓出現在眼前,眼底頓時閃過絲絲猙獰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