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親自審查這件事情。”水緣一聲令下,御膳房所有人便都押解上來。
“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今天的主膳,是誰負責,還有哪些人參與其中。”水緣坐在主位,聲音不怒而威。
“回稟皇上,微臣是今日的主膳。今日這膳食,並沒有南瓜湯,只有銀耳蓮子百合湯。”一個四十上下、身著青色廚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回道。
“沒有南瓜湯,那湯又如何會出現在霧花宮的膳食之中?”水緣將問題丟擲,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逐一問過之後,並沒有任何漏洞,似乎這事與御膳房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想了想,水緣揮了揮手道:“御膳房的人都退下,傳召傳膳宮女以及太監。”
待到人都到齊,水緣便逐一問詢,結果都說沒有離開過膳食跟前。
水緣正想叫人全部退下,這時他皺了皺眉,走下首座,在一個宮女跟前站住問道:“你是不是傳湯膳的宮女?”
宮女不敢仰視貴氣逼人的水緣,低頭應道:“是。”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水緣又道。
宮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起頭,瞟了一眼水緣,又迅速低下了頭,不敢直視。眼前的男子,邪魅異常,而且還是她近距離與之相對。
“來人,將人拿下,杖刑三十!”水緣看著這個長像極為普通的宮女,下了旨意。
這宮女身上有迷藥,應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在失去神智的情況下被人換了湯膳。雖不是她的錯,但重責難逃。楊花受苦,總要有人陪她才是。
宮女臉色變得慘白,卻不能叫屈,由著侍衛將她拖下領罰。
揮了揮手,水緣叫所有人都退下。人都離開,水緣才問道:“希兒,這事你怎麼看?”
“主子,奴婢以為是哪個宮殿的妃嬪對娘娘極為不滿,心生妒恨。便想到了這個惡作劇,捉弄娘娘。”希兒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如實說道。
樹大招風,才會引發嫉恨。可笑的是,這人知道膳食把關極為嚴格,便只能想到這種方法來對付楊花。
如今找不到真正的幕後者,只能將無辜的宮女押下去重責一番,以此示警。
水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既然敢下手,那人便得承受一定的後果。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件事,昭然若揭,不是嗎?
不過那人忒蠢笨了些,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讓人將注意力全都轉向她。亦或是,還有其他人想打楊花的主意?
據他所知,目前只有凌凡極力想對付楊花。早在很久之前,他便知道這件事。只不過凌凡一直沒有出手,於是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那個女人留著。其它宮殿的妃嬪,還不成氣候,繼郝晴那件事後,對他這個皇帝,倒是極為畏懼。再加上前段時間楊花流落冷宮,也是原因之一。
“希兒,傳朕旨意,調派些高手往霧凡宮,盯著那個女人,看她能玩什麼花樣。注意,不要打草驚蛇。”想了想,水緣下命令道。
目前還不知道凌凡的意圖是什麼,他也沒抓到她什麼把柄。那個女人,還是小心為妙,他不想楊花出任何差錯。
“是,主子。”希兒立刻領命而去。她的手上有水緣御賜金牌,能調動任何人。是以水緣的旨意,大多都是她去傳達。
“姐姐,是誰在捉弄你呢?”悠兒問道。躺了一會兒,終於好了些。
“大概是哪個宮殿的妃嬪吧。”楊花回道。後宮這麼多女人,她打過交道的少之又少,就不知道捉弄她的人,是哪一個。
這事沒有絲毫頭緒,剛才水緣在外面的審訊她也聽到,最後只能拿一個小宮女出氣示警,她覺得沒什麼多大的作用。
現在她反倒沒有任何想法,畢竟要來的,怎麼也擋不住。只是在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