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財富,但是言安清楚,他們家的每一兩銀子都是沾著血來的。他的爺爺掌握著龐大財富和難以想象的權利,人命在他的眼中連只螞蟻都不如!而此刻徐清看著他的眼神,竟然讓他想起了那個如夢魘般的爺爺。只有常年身居上位,定人生死,才能磨鍊出這種氣勢。
徐清眼珠子一瞪,道:“我問你,難道你沒聽見嗎?還是你自覺高貴,不屑與我說話?”
言安幾乎被一巴掌給扇飛起來了,跌在地上立時就吐出一口血沫子,還連著三顆後槽牙,伏在地上,嚇得渾身顫抖。此刻笑和尚簡直就要氣炸了肺,雖然那巴掌沒打在他臉上,但徐清地話卻讓他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抬手指點徐清,咬牙切齒道:“好!徐清!你行!你真行啊!看來今天真得手底下見真章了!來吧!”
徐清瞟了他一眼,冷笑道:“哦?師兄這是哪的話?須知同門相殘可是大忌,剛才我打他乃是因為他心懷叵測,對我家徒兒有不軌之圖!不知道師兄如此動怒,又所為何故?莫非師兄以為調戲姑娘家是理所應當的事?亦或此人也是師兄弟子?那師兄可真教出了個好徒弟啊!”
笑和尚心胸鬱結,怒火衝頂,他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卻沒想到反被對方毫不留臉面地數落一頓。而且徐清簡直太放肆了,當著面就敢動手打人,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旁邊地諸葛警我也眉頭緊鎖,他實在想不明白,徐清為何要如此辦事,將笑和尚惹怒了到底對他有什麼好處。不過諸葛警我素來以冷靜穩重著稱,他相信一個能在圍棋上勝過極樂真人的人,絕對不會是個莽撞之徒。如今徐清處處得寸進尺,明顯就是要逼笑和尚動手。
早就囂張跋扈慣了地笑和尚也並沒多少耐心,徐清準備了好多氣人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忍不住了,怒喝一聲:“賊子!你欺人太甚!今日就讓你知道,我笑和尚的厲害!”腳下一踏躍上高空,兩手一揮,灑出一片淡淡的白光,喝道:“出劍一戰!”
徐清揚眉上望,冷笑道:“師兄真是好大的火氣啊!早聽聞無形劍詭異無蹤,今日倒要領教師兄高招了!”話音一落“呼”的一聲,一道白光沖天而起,拉出十餘丈長,綻放出皎潔如月光的銀芒,外頭還燃燒著一層熊烈的玄火,“吐吐”跳動似要將空氣都要燒乾了。
笑和尚立在空中,閉上雙眼急速念動佛語,身前那片淡淡的白光陡然消失不見蹤影!旋即他猛地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徐清,唳聲暴喝“給我殺!”
雖然眼前空無一物,但徐清卻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殺機襲來。不由得心中暗歎:“好個無形劍,果然無影無形,難以琢磨!”若是常人遇上此劍,就像個睜眼瞎,不知何處來劍,又如何抵擋防禦!但徐清已至知微境界,運功於雙眼,雖然也不易捕捉急速飛掠的劍光,卻也能看個端倪,以利從容應對。
就算以知微境界,徐清只恍惚看見眼前閃來一道白光。似還隱隱能聞到一股草藥香味,這無形劍乃是苦行頭陀專門為笑和尚打造,與尋常飛劍詫異巨大。是採三千六百種靈藥、吸日月精英與西方太乙精金煉成。雖然隱去了劍型,但施展出來難免有股藥味。
凝在空中的霜蛟劍也猛地收斂劍光玄火,成了一條難以尋覓的銀線。不過徐清卻沒立時以飛劍針鋒相對,而是祭出乾坤針。滿天紅芒飛流翻轉,四散蔓延,也不管無形劍從何處攻來,皆會被幾近無窮的飛針截住。畢竟所謂無形劍也不可能真的無形,只是讓人難以看見罷了。
徐清身懷乾坤針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笑和尚此來就有心動武,自然心有準備。就見他渾身真元膨脹,將僧袍吹得獵獵作響,猛地從腦後射出萬道金光,一個金色的字緩緩升起。笑和尚抬手托住,手腕一翻就朝徐清丟過來,同時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佛滅摩科!”那金光燦燦的字飛出之後,見風即長,轉瞬間已經長道十多丈方圓,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