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垂在雙乳中間,淡淡綠芒隱約晃出雪似的肌膚下面淡青色的青筋。
“英男姐!”英瓊趕緊奔到池邊。此刻英男因為渾身僵直,除了嘴巴和眼珠嫩輕輕蠕動。全都身不由己。她身受寒毒折磨,平時渾身全無知覺,一旦寒毒爆發。就如無數螞蟻啃噬血肉,痛癢麻酥一齊而至。英男正受煎熬,見是英瓊回來了,正要高興,但一見後頭跟地徐清,再想到此刻自己的赤身露體,羞得恨不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時英瓊也覺出不妥,趕緊回身攔住徐清,急道:“你還跟來作甚。快到外頭侯著去!”見徐清眼神竟還敢向後張望,心裡又氣又惱,狠狠捏住他臂上皮肉扭了一把。徐清忍著疼痛訕訕的笑道:“英瓊總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等修真求道之人,法外之物皆是外物,身子也只是一副暫借的皮囊罷了……”英瓊氣地杏目一瞪,喝道:“那我先把你這皮囊給斬了!看你那賊眼還敢亂看。”
徐清無奈的笑了笑,把三陽一氣劍交給英瓊,轉身朝外頭行去。一邊說道:“我看此處地形甚殊。那溫泉雖然地熱不斷,實際乃是陰穴。要鎮壓餘家姐姐身上寒毒,萬不可用此為引,一旦帶動地下陰力爆發,反倒弄巧成拙。可用我三陽一氣劍布三星地靈陣,正好能壓住陰穴地肺,只牽引地熱之氣入陣。緩解餘家姐姐身上痛苦。”
英瓊楞楞的望著徐清背影一轉。從園子大門走了出去。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想當年徐清剛上山時。還是個一點根基也沒有地白丁,如今竟不知不覺已經追上來了。英瓊生來資質絕頂,雖然也有自律心,亦難免滋生自滿,哪比徐清修煉刻苦。若只論劍術武藝,英瓊應該還能勝出一籌,但論及陣法學識,可就差遠了。剛才英瓊就沒看出那溫泉乃是個陰穴,若沒徐清提醒,只怕一個不好就壞了英男性命。
旁邊的申若蘭也目瞪口呆,剛才她只見英男寒毒發作痛不欲生,吃了妙一夫人留下的丹藥,也不見大起色。她想起後院有一眼溫泉,正能取暖禦寒,就私自將英男給弄了過來,萬萬沒想到,差點好心辦了壞事。英瓊雖然心高氣傲,卻並蠻人,知道自己不足便牢牢記在心裡。又壓下感慨,趕緊將三陽一氣劍依照五行三才的位置,插在水池周圍,又下了幾道靈符和陣子。只見那溫泉池中忽然水汽大盛,三道金光分射而至,少陽、中陽、太陽三力混合而生,正好剋制玄冰寒毒。又透過陰穴溫泉,濾去純陽之力的霸道,對英男身子傷害也降到最低。英男痼疾在身,完全看不出異樣,但英瓊從她眼神中感到,應該舒服許多了。若蘭也鬆了一口氣,若英男真在這池子裡出事,她擅自將英男從屋裡移來,只怕要擔待大幹系。
徐清正立在院子門旁的老刺槐下頭,他知道英瓊性子甚急,佈置好了陣法絕不會耽擱太久。英瓊也知徐清不會走遠,稍微躊躇一下低低的說了一聲謝謝。徐清卻笑道:“你倒怎麼變了性子,還學人見外起來了?再說掌教夫人怕是動了收徒之念,又有廣明師太臨終託孤,日後英男也是咱們同門手足,又談何謝與不謝的。”
英瓊應了一聲便也不再提,道:“有了那陣法我也放心了,你我須得速去速回,免得讓英男姐久等了。”
徐清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所謂吉人自有天向,既然掌教夫人已有了收徒之念,到如今卻還不曾現身干涉,想必是覺得憑藉你我之力足以應付。再說當初長眉祖師曾經預言三英二雲一現,峨嵋派必成天下執牛耳者。如今二雲已備,三英還差一人,若餘英男入歸我教,不正是應了預言!此事關係重大,若真有兇險,相信三仙二老都不會作壁上觀。”其實徐清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英瓊心裡又何嘗想不明白,奈何她最重友誼,怎能放下摯友的安危。
話說二人駕著劍光直朝南方飛去,莽蒼山都已輕車熟路。唯獨徐清這回也跟著借光,帶著白靈乘了一回紫郢劍。彷彿過去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