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的樣子,就已猜出八九不離十,微笑道:“說起來我這個舅舅還沒上你們家坐坐。正好今日趁此機會也過去看看。”
龍姑大喜,趕緊在前引路,復又說道:“舅舅且隨我來,來時凌波姐早開始準備酒菜,現在大約也備齊了。凌波姐說上次舅舅擊殺群邪,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道謝。正要藉此機會好好謝意。今天全是凌波姐親自下廚做地拿手小菜。舅舅還不知道吧!凌波姐燒菜的手藝真是一絕。只怕龍姑這一輩子都拍馬不及啊!”
徐清笑著應承,心道:“如今修真之人哪個不是餐風飲露。這孫凌波竟還以做飯為樂,倒也真是個異數啊!至於施龍姑急匆匆的山上找我,絕不會僅僅吃一頓飯那麼簡單,莫非想跟我求些峨嵋派地修煉法門,還是乾脆就想直接拜入門牆呢?”
徐清心裡帶著疑問,架起劍光一同飛去,不多時就到了姑婆嶺。遠遠看見洞口外邊立著一個白衣雪袖地女子,荊釵素配,未施粉黛,竟有些清水出芙蓉的感覺。若孫凌波地舊友看見,只怕想破腦袋也難相信,這淡雅美麗地女人就是那又蕩又豔的桃花仙子孫凌波。
眼見二人回來,孫凌波趕緊飛身迎去,不過她見了徐清還是有些僵硬,遙遙一拜只輕輕喚了一聲恩公安好就不敢再多言。徐清也知她心思,雖然並非瞧不起她過去淫邪,但男女之事本來就一個巴掌拍不響。|Qī|shu|ωang|任憑看她再可憐,也不能去施捨一份愛情,於人於己皆是大害。即使如此徐清也不欲傷她,微笑著應道:“凌波這些日也修為愈加精進了,這身打扮也很漂亮。”
孫凌波俏臉一紅,低聲道:“全仗恩公鞭策,我與龍姑才能迷途知返。前日我家師父曾來過看我,也說凌波如今很好。”
徐清嘆道:“陰素棠也是個苦命人啊!若再見她還需多多勸導,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如今這世道開宗立派可不是容易事,只憑她與赤誠子二人哪能撐起一派。若無奈與邪祟之人成了盟友,埋下惡因日後早晚要遭天誅。”孫凌波嘆息一聲,無奈道:“執念一生,想要化解又談何容易啊!”復又換了一副歡顏,道:“恩公還請洞內一敘,備了些薄酒小菜,還請恩公不要嫌棄才好。”
徐清微笑道:“龍姑已說乃是凌波親自下廚,我又怎敢嫌棄!再說我也有好些時日沒打打牙祭,這次正好嚐嚐凌波手藝。”
看得出孫凌波對自己的廚藝相當有信心,也並沒再謙虛,就將徐清讓到洞內。也沒有七碟八碗的大排宴席,只有四菜一湯,清新素淡,更能勾起人地食慾。其實修真之人早就不許再食五穀雜糧維持生命,如今吃飯也只吃些味道罷了。
徐清居中而坐,龍姑與凌波一個斟酒一個佈菜。席間三人又閒談了些無用之事。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徐清終於放下了手上玉杯,笑望二人道:“酒菜業已用過,龍姑、凌波有為難之事儘可直說。”
第二百六十二回 竹亭對飲
一聽徐清問話,龍姑和凌波二人全都微露尷尬之色,似乎還有難言之隱。但徐清已將話挑明,二人也不好再拖延,對視一眼同時起身欺到徐清面前撲身跪倒。徐清倒也安然受其一跪,冷眼望去只等二人說話。
就見龍姑稍微思量就娓娓言道:“前次舅舅曾言,只要龍姑靜心修煉摒棄惡習,就傳我玄妙功法,助我為母親報仇!如今雖然半年之氣未到,但我自認已經達到了要求,還請舅舅成全。”
徐清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甚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其實他心裡卻在合計著,到底有什麼東西能教龍姑的。峨嵋派的法術還不能隨便外傳,至於其別的法術似乎也只有三陽十龍大陣和乾罡五神雷。但此二者皆非同小可,哪能輕易傳授他人。沉吟片刻方始嘆道:“龍姑有此孝心原該多加鼓勵,但半邊老尼本身就是崑崙派的高手,如今入主武當又得真傳,更兼兩家之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