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振奮起來,彷彿心中決心更強。接著說道:“你看此劍如何?”
徐清想都沒想就說道:“劍自然是好劍,早聽說五臺派太乙混元祖師有天魔誅仙劍。百毒斬仙劍。全是了得非常的極品飛劍,與我峨嵋派的紫青雙劍比也不遜色分毫,卻不知此劍是哪一柄?”
許飛娘笑道:“誅仙劍就誅仙劍,還非要加上天魔二字作甚?我五臺派雖然歸入異派,但我師兄乃是正宗玄門道家,所煉飛劍自然也是道家至寶。全是那些道貌岸然的狗賊,恣意汙衊造謠。”徐清也不與她爭口舌之利,只笑而不語靜待下文。又聽許飛娘接著道:“想必以你見識。也看出此劍尚未練成。雖然威力巨大奈何駕馭不穩。對付尋常修真尚能戰而勝之,但凡稍微有些神通就能看出此中弱點。輕鬆破去飛劍。”
徐清點了點頭道:“既然仙姑知道如此,為何不將其祭煉完成?自從上次川西一見,已過了將近兩年,我看此劍幾乎沒有寸進。”
許飛娘嘆道:“你當我就不想嗎!奈何練劍之法遺失甚多,我也有心無力。”又輕輕撫著那湛藍的劍身,喃喃道:“這柄斬仙劍原本是師兄煉製,準備與三仙鬥法之用,最可恨朱洪那千刀萬剮的東西!我師兄白白疼他一場,竟在關鍵時刻背師叛門,還盜去太乙五煙羅。還將師兄準備的數種煉劍地天才地寶也一同盜去,以至鬥劍之期飛劍未成。師兄毅然赴會一戰,卻被人卑鄙圍攻。”說著又屈身朝徐清盈盈下拜道:“前年聽說朱洪那廝死在你手上,也算幫我報了大仇,飛娘這裡也道謝了。”
徐清趕緊還禮道:“仙姑禮過了!”
許飛娘接著說道:“自從當初有心為師兄報仇,我就立志將這柄斬仙劍練成,奈何原來全是師兄一力煉製飛劍,我並不知練劍之法。就算備齊了一應材料也難將其祭煉完成,只能弄了現在這麼個不上不下的東西。”
徐清已有些聽明白其中意思,問道:“仙姑與我說這些,莫非我此行漠北鐵堡,能得煉製飛劍之法?”
許飛娘笑道:“那你認為齊漱溟會無緣無故派你去鐵堡送信幹什麼?元朝時我與師兄在漠北與鐵堡九俠結仇,那時他們才初入修真,若非乙休那老駝鬼還有東海三仙從中作梗,早就將鐵堡蕩平。奈何敵不住群賊圍攻,非但師兄受了暗算,連華山派的楊燒道友還死在了漠北。待回了五臺山才發現隨身帶著《混元道真》竟已是不見,想必是落在了漠北之地。後來又去尋找也全無功而返,推演算計也難覓蹤跡。直等到百年之後李名琦等人修為突飛猛進,才知那寶典落在了漠北鐵堡。”
徐清這才恍然大悟,心道:“莫非掌教真人讓我去鐵堡,就為取那《混元道真》?不過日後我主持東極靈嶠宮,雖然名義上還是峨眉弟子,但實際也相當於別開天地另創一家。大約教中經典諸如《九天玄經》《太清寶》《帝府天兜帥真敕》都不能再讓我修煉了。如今我只有《太上玄經》《合沙奇書》似乎還有點太單薄,再賜一部《混元道真》也在情理之中。”
徐清道:“仙姑是說那《混元道真》之中就有煉劍之法?”
許飛娘點了點頭道:“正是!此術乃是前古道門的聖典,絕不比峨嵋派的諸般法門遜色。若非師兄因為愛我勘不破心結,早就得悟天道飛昇成仙,又怎會落得尸解投胎仙基盡喪的結果。”
徐清沉吟片刻道:“這還只是仙姑一心揣測,到底是否屬實還有待核查。不過既然今日話說到這了,索性也就全都說個明白。若我家教祖不如仙姑所料,則萬事皆無從談起。若萬一仙姑言中。此事又當如何說法?”
許飛娘笑道:“我早你你這小孩從不吃虧,自然不會妄想空手套白狼。”說著就見她將斬仙劍收取,左手袍袖一抖就顯出一隻尺長的青玉劍匣。又伸出三指在那劍匣上輕輕一拍,“倏”地閃出一道亮如驕陽地飛劍,金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