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過心思就夠齷齪的,明著是給我幫忙,實則卻奔著荒獸魂魄而來。”
徐清臉皮如城牆,絲毫不以為恥,微笑道:“各取所需不正好麼!若我所料不錯,絮兒所欲者乃此獸內丹吧!你我還真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啊!”絮兒卻沒他那麼皮厚,被說得小臉一紅,索性不再言語,悶頭飛了下去,順著那巨獸傷口鑽入其中。過不多時又飛出來,身後已拖著一顆白色寶珠,竟有磨盤那麼大,精光閃亮寶氣環繞。
徐清望著那巨獸內丹,又瞅瞅自己手上的獸魂珠,不禁訕訕笑道:“這回好像我吃虧了。費那麼大力氣,大頭好處還被你拿走了,還有臉說我心思齷齪。”絮兒冷哼道:“這頭碧海魔山獸本來就是我盯上的,七年來相鬥十餘次。原本師父想讓我以此磨練修為,如今卻被你多管閒事給打死了,沒讓你賠來已是寬容,居然還說什麼好處。”
徐清笑道:“得了!我看你這丫頭早就膩了與這怪物糾纏,無奈自己又殺不死它。*****如今我幫你出手竟還不說句謝意。還敢強詞奪理。若再嘴硬看我真上深海給你弄一頭更醜更厲害的怪獸,讓你天天對著它。”
絮兒臉色一變,像是被戳到了痛楚,再不敢反唇相譏。她可深知徐清性子乖戾,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要真上來脾氣,再弄個黏糊糊的怪獸,豈不又得遭罪。徐清見她服軟也不再一味欺負。這時霞兒和方浪也一同過來。互相介紹之後方浪才知這少女竟是枯竹老人的弟子。又見徐清與她熟絡樣子,才相信關係非同尋常。
徐清也並沒隱瞞來意,絮兒一聽瞪他一眼道:“哼!我就知道你來了準沒好事,上次還敢威脅我師父,這回求上門看你如何啟齒。”徐清笑道:“枯竹兄乃是天下高士,哪能跟你個小丫頭一樣,若真為這點事就故意刁難我,傳了出去豈不讓相識的朋友們笑掉了大牙。你說是不是啊?枯竹兄!”最後一句卻是對著東面喊出來的。
沒等徐清話音落下,就聽有人“哈哈”笑道:“好個巧嘴的小子,十來年沒見。來了就跟我來這套,老夫可不在乎什麼臉面。”說話間一見人影飄渺,始還極遠瞬間已至近前。依然是青衫長袖的打扮。十年光景絲毫未變,正是枯竹老人公孫壽。
只見枯竹老人飛到近處,面帶笑容打量著徐清,雖然臉色如常,但眼神裡已難抑驚愕,道:“小友竟真練成了不死之身!”徐清抱拳笑道:“當初與枯竹兄曾言,十年修成不死之身,小弟可不敢食言而肥。”
枯竹老人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啊!當初你口出狂言,我尚且不信,如今事實勝於雄辯。真令人不禁唏噓感嘆啊!”徐清豪放笑道:“我也是應運而生,天意大勢全都集在我一人身上。若沒有些可靠地實力,還怎與這些強絕天下的人物分庭抗禮?尤其日後開府,只怕沒過兩天,就被仇家個端了老巢。”
枯竹老人也笑道:“嗯!此話不錯,如今確實有點資本了,不過年輕人可不要得意忘形哦!”徐清笑道:“多謝道兄提醒。^^^^”說著又一指身邊的霞兒和方浪。霞兒早就認識枯竹老人。見禮之後並不多言。方浪乃是有求於人,雖然本性心高氣傲。卻不敢廢了禮數,趕緊恭恭敬敬的拜見。
枯竹老人沉吟道:“方浪!你就是青衫劍客方浪?”方浪愧然笑道:“前輩見笑,正是在下。”枯竹老人點頭笑道:“道友不必拘禮,既然是跟著這徐清小子同來,也算老夫朋友。至於你此來所求我已知曉一二,無奈上次乙休天痴鬥氣險些引來大禍,為救他們二人已把過去所煉靈丹全都送出。”
方浪不禁臉色大變,事關妻兒性命關心則亂,趕忙就欲跪拜相求,卻被徐清一把拽住,笑道:“方兄不用聽這老兒胡說嚇人,他神機妙算早知因果,若真無相救手段也不回出來相見。如今你已見了他本人,難道還愁救不了兒子性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