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里亞女王了,當這個訊息傳到圖爾內斯特的時候,喧囂的酒館剎那間寂靜無聲,這件事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力。那天,阿布離開酒館的時候,破天荒地覺得暈暈忽忽的,恩,跟他那天在海上目睹海盜們覆滅時候的感覺一樣,這個該死的圖爾內斯特,他都快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幻了。
“他奶奶的,這叫我怎麼跟拉姆他們說呢?不用帆不用槳就能跑的船,帶三千兵馬去討伐繼母的男爵夫人,恩還順便打垮了困擾這個國家多年的北方人,自封當了女王?他們一準兒會以為我在異教徒的土地上喝多了,要不就是發瘋了,他奶奶的,要不是我親身經歷,我自己都會以為自己瘋了……我真的還清醒不?操,老子再回去喝一杯壓壓驚。”(未完待續。。)
245 決斷
當阿布非自願地沉湎於圖爾內斯特的酒館的時候,另一個傢伙正坐在一座普通農舍的新灶臺旁邊。
“您是艾特伯德修道院的修士?”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自從修道院被那些可惡的北方人焚燬以後,我就和幾個僥倖逃生的兄弟到聖克倫修道院去,但是它現在也遭了北方人的毒手……”
“唉,唉,”農婦畫了個十字,“您真是吃了許多苦。”
“他們有天早上放我們跑,說要拿我們當中跑得慢的做弓箭的靶子,我拼命跑啊跑,因為神明照拂我,我逃得了性命,在荒野中走了許多天,現在不知道往哪裡去才好,聖克倫修道院雖然還在,但是……”
“哎呀,那座修道院已經被北方人焚燬啦!”
“什麼?我們走的時候……”這個流浪的修士顯得有些吃驚,“……那時候他們沒有放火啊。”
“是麼?但是通告上說北方人焚燬了那座神聖的修道院啊,流動先生也那麼說。”農婦驚訝道,但是那個修士隨即替她的困惑找出了理由,“大概是在我們走後失火了吧,那時候修道院裡應該沒有人了。”
這是個很完美的理由,農婦毫不疑心地就接受了,她關心地詢問道:“您怎麼不去新王的朝廷呢?現在人手緊缺,那裡正徵召所有的神職人員,您到那裡一定會獲得重用的。”
“新王登基了?我在荒野裡走得太久了,這些我都不知道。”
“哎呀,您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啊!您都不知道新王的事嗎?她趕走了北方人。所以她登基了——他們都這麼說,我是不太懂的。但是他們都這麼說。她有很多主意,我聽說她要在沿海修起烽火臺。還要建立一支新的海軍,這樣任何人都無法從海上入侵我們了。”
“真的麼?以前紐斯特里亞也擁有過海軍,但是沒有用。”
“真的!”一個小男孩突然插進了他們的談話,聽到了幾個熟悉的名詞後,他的小臉蛋因為興奮而通紅,“我們要打退所有敢於侵犯紐斯特里亞的強盜!狠狠揍他們!萬歲!萬歲!自由的紐斯特里亞萬歲!”他一口氣喊完這些明顯是別人教給他的口號之後,就一轉身跑出去找同伴玩耍了。
“抱歉,他……他有點……”農婦窘迫地笑著,“有點沒大沒小的……”
修士表示對此不介意。他想聽更多有關新王的事情,因為看起來不是一次簡單的王位更替,“修造烽火臺和新海軍的訊息確實麼?”
“在別的地方我不曉得,但是村裡的阿蘭大伯被他們僱傭去做嚮導了,聽說要尋找適合建造烽火臺的地點。”
修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問道:“這樣的話,勞役負擔會很重吧。”
“我覺得會還好,因為我們現在不用替老爺服勞役了,”那個農婦說。“新來的總主教赦免了所有的舊勞役,要是老爺再叫我們額外給他做活,他得付錢給我們。自從他不能無償地指使我們之後,空閒就很多了。而且麵包爐的錢也取消了,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