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肚子裡翻江倒海一片翻騰,再也忍不住嘔吐出肚裡全部的東西,乾嘔著差點沒直接死過去。
拿出張相片,這是為小妮辦健康證時用的彩照,在翻著白眼垂涎著黏液地皮條客前掃了掃:“見過這個女人嗎?”
本來天色就暗,這四周又沒燈光。強忍著不哭出聲,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的獨孤雲哪裡看得清上面是什麼東西,只是模糊地看著一個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搖搖頭。
“砰!”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耳朵裡象蜜蜂開了窩一般轟鳴混雜,一股血腥的暖流從鼻子耳朵裡冒出,還沒等他求饒,一隻腳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腳,一腳,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沒有一點憐憫心腸,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腳就拼命蹂躪過癮,獨孤雲發現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斷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裡的痛已經讓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可是這個男人卻頓了一頓,還在慶幸之餘,另一邊小腿就傳來了一樣的劇痛。
獨孤雲是被一泡熱尿淋醒地。猛然間,他覺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販賣、強Jian的女人,無論怎麼的痛苦,怎麼地掙扎,到最後還是擺脫不了自己,原來無力反抗被人虐待是這樣的今人絕望。
李冉豪對於這樣的人渣沒有一絲的憐憫心腸,如果不是還沒小妮的下落,估計自已會忍不住一腳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憐的婦女被這個滅絕人性地傢伙販賣做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氣。
“認識嗎?”象一把帶鋸齒的利刃,這個冷漠的聲音又一次傳到他的耳裡,痛苦地呻吟一聲,獨孤雲哭著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哦!這麼說,留著你沒用了……是誰?”猛然間,李冉豪虎撲一下,閃電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樹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豔。
“是你!你跟蹤我!”李冉豪冷冷地說道,冷酷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嚇得哆嗦不已的李豔。
“沒……不是,我是路過……嗚!”
看著嚇哭了的李豔,李冉豪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轉身想要繼續折磨獨孤雲。
“啊……大哥,大哥……!”嚇得魂飛魄散的老渣哪裡會不知道那話裡的意思,一時間哪裡還管得了其他。誇張地驚恐著:“我想……我想我朋友她們可能知道!聽說最近她們出了批本地的盤。”
“那好!帶我去!你,跟著來。”冷得象一座冰山,散發著令人生寒刺痛的氣息,李冉豪提住獨孤雲的衣領,朝著自己的小車的方向走去,身後是牙關哆嗦,小臉煞白,被他的煞氣嚇得六神無主,鬼使神差地跟著上了車的李豔。
“若是你騙我!”李冉豪冷笑一下發動汽車,言外之意,不用說獨孤雲也明白,嚇得心肝俱裂的他趕緊對天發誓:“我對天劈雷子……!”
獨孤雲說的地頭其實離黑色吞噬並不是很遠,一棟獨立的小樓,敲開門,一個面色陰森的獨眼大漢掃視了一下三人,一句話不說,鬆開內鎖,領著三人走進了裡屋。
“喲!雲少,是您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從大堂側門裡走出一個穿著妖豔的中年婦女,大概30歲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兩點紅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見,人長的一般,朦朧的身段倒頗為誘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這女人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沒什麼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卻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只是嫵媚地走到獨孤雲身邊,嬌嗲地道:“雲少,您可好久都沒來照顧我們生意了,今天怎麼有空,這位爺是?”
獨孤雲面色一苦,賠笑道:“阿蟬!這是龍少的朋友,今天來是託我辦件事的!”
說到龍少,這個叫阿蟬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著李冉豪的眼神都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