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宣佈,印證了眾人的臆測,這其中必定有陰謀。而陰謀的主事者,自然是饒飄舞的兄長,雄霸紐約金錢天空一方的帝王——朔雲·翔·艾克斯!
朔雲上前抱住了飄舞。“就是這樣,你做的很好。”
“為什麼,你不是和魯特達成和解共識了嗎?”
“我要他嚐嚐,從天堂跌下地獄的滋味。”
他扯下了飄舞的頭紗,拋給佛瑞。“佛瑞,你最好死了娶她這條心,不然縱使你是我的好友,我也不保證是否會如此對付你。”
佛瑞持著頭紗,瞧了眼飄舞。“我知道,她一直視我為兄長。你放心,我不是魯特。卡蘭。”
“朔雲……那魯特會怎樣?”她還是無法忘了魯特在離去時那剎那的目光,那是針對她,一種痛心疾首又憎恨的眼神。
沉下臉,他鉗住飄舞脆弱的下顎。“你關心他?”
“我是幫兇之一,我有權知曉。”她倔強地迎上朔雲的眼。
“好,那我就告訴你。”鬆開指,他捲起一綹她的發。“我為他安上的罪名,起碼能教他終生不能走出監牢,嚴重一點,他甚至會被安排坐上電椅。”
聞言,飄舞只覺她的世界,徹底被朔雲擊垮。
教堂外的雨,滂沱得像是飄舞心底的淚,許是因她哭不出來,上天為她悲泣。
捧花由她的手裡滑落,一片片嫩黃、粉綠的花葉飄散,意謂著她的心,也無法繼續完整。
在她以為這是上天給她的最大痛苦、捉弄時,她不知道另一名女子已為了報復前來……
藏於暗處,潔安專注地監視教堂內的動靜,腰間那把黑得閃亮的槍,與她眸底深處的仇恨互為輝映。
在魯特被警方帶出教堂時,潔安掩好腰間的槍枝,撐了把黑傘,慢慢地從樹叢走出,走近魯特身邊……“抱歉,能否讓我和我哥哥說幾句話?一下就好。”
警察們面面相覷,思量了會兒,終於首肯。“潔安小姐,請你說快一點,我們的長官還在局裡等我們帶他回去。”
“謝謝。”潔安等警察走遠,才拉著魯特。“哥,你到底犯了什麼罪,那些警察會找到教堂來,破壞你的婚禮?”
“我不知道,但跟朔雲那傢伙脫不了關係。”看著消瘦不少的潔安,魯特心疼地皺起眉。“怎麼瘦了這樣多?”
“有事煩心,就忘了吃飯。”抓著束縛魯特的手銬,她叫道:“哥,你不會有事的,我去求爹地,求他為你打官司……”
“沒用的,你和我都是卡蘭家的罪人,他怎麼可能會再幫我呢?”
“會的,就算父親狠心不管,憑你是卡蘭家的長子,諒那些警察也不敢對你怎樣,好歹,你現在是卡蘭集……”
“潔安,那些警察是FBI,由這一點,就可知道朔雲在我頭上加的罪名,絕不簡單。”
“一定是誤會,他們抓錯人了!”潔安激動地道:“難道……是朔雲給了五角大廈那堆老頭什麼好處,所以……”
“有可能,但那又如何?”扭動著被銬住的手腕,魯特用牙咬掉朔雲拿給他的戒指。
“你現在是鬥不過他們的。”
“為什麼?我去告發他們的骯髒事!”
“別傻了,政府不會干涉那堆老頭辦事的,也是因為這樣,那群老頭子,才敢收賄。”身為商人,他當然也摸過那些老頭的底呀!“此刻,重要的不是該如何替我脫罪,是要打聽朔雲嫁禍我什麼罪,判刑如何。”
“我不要,我只剩下你這個親人還肯認我,哥!我不要你有事,我……我去殺了朔雲!”
魯特苦口婆心地道:“夠了,你別做傻事,大不了沒了一個哥哥!”
他用著銬在一起的手拍拍她的肩。“去找個好丈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