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許地生在內,三位投資商都開始裝修廠房,準備趕在年後招工開張。
“阿楚,你說這裡村民不好打交道,我看純粹就是你多想了!我們三家現在僱傭三十多個裝修工人,中午那一頓飯都是自已煮的……呵呵,每天早上有村民挑菜經過我們這裡,都會以更便宜的價格把菜賣給我們!”
許地生正是一臉豪言壯志,笑道:“工業區還有那麼空餘廠房和工人宿舍,我建議你也在這邊開製衣廠算了。我們和花蘭縣裡很多企業不同,我們的原料地和市場都在珠三角,近高速公路物流方便對我們絕對有好處!”
陳楚笑一聲,道:“許老闆,我還是考慮考慮,再看是不是這裡開製衣廠吧!”
交談十幾分鍾後,陳楚告別許地生離開。
轎車內,陳楚開始很認真地思考一個問題:相比起花蘭縣另外一個工業區,離山工業區是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個問題,花蘭縣官方肯定是問不出什麼答案的。於是,陳楚拿出手機,拔打紡織廠老闆的電話。
“喂,你好,是那一位?”電話通後,從那邊傳來沉穩的聲音。
“李老闆你好,我是陳老闆,**天前,我跟著考察團到你們紡織廠參觀過。”陳楚笑了一聲,道。
“原來是陳老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呢?”紡織廠老闆,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問道。
“李老闆中午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一頓飯,不知道李老闆能不能賞臉參加。”陳楚笑道:“我就在花蘭縣投資,以後大家應該多聯絡才對的。”
“這……好吧。”微微猶豫一下,紡織廠老闆就答應下來。
花蘭縣雖然算不是什麼貧窮縣,但經濟情況也不能算好,像他們在本地做實業的圈子也不算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和陳楚熟絡感情自然也不無壞處。
花蘭縣府前路,河星君酒家大廳內,陳楚和紡織廠老闆分賓主坐定,很隨便地喝一二杯酒後,兩人就開始聊天,等到灑酣時機成熟時候,陳楚終於詢問為什麼紡織廠當年會放棄離山工業區的廠房。
提到這個問題,紡織廠老闆先是沉默下來,後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才說出當初他們搬離離山工業區的原因。
離山開發區是花蘭縣前二屆縣政府開發的。當年,跨省高速公路已經開始建設,花蘭縣建設認為建立離山開發區可以吸納來自珠三角投資。當初,縣紡織廠是第一家入駐離山工業區的企業,但也是最後一家。
紡織行業是有一定汙染的行業,在縣紡織廠搬入工業區的第一天,就遇到村民們的強烈反對,村民們甚至阻撓貨物運輸車輛進入工業區。紡織廠方面與村民們纏鬥三個多月,最後還是在村民們的反對下,離開離山工業區。接下來政府換屆,新上任政府招商引資不力,離山工業區竟然就這樣空置差不多十二年。
“聽說現在廠家入駐離山工業區村民們也不阻撓,我也算是安心了。”紡織廠老闆感嘆著給陳楚建議:“陳老闆,要是你從事的行業是汙染較重的行業,我建議你還是遠離離山工業區。不是的話我倒是建議你可以考慮在那邊發展!”
聽到這一句話,陳楚重重地點頭。
製造布料對環境的汙染較大,不過,製衣行業的汙染相對少得多。
“陳老闆,我還要提醒你一件事。”紡織廠老闆向陳楚提議道:“聽說那一邊廠房每年租金很便宜,而簽定合約是三年。陳老闆,縣政府方面是找不到投資商,才會給你們這麼好的優惠條件,你要是真想在花蘭縣長久投資,我建議你不妨把租期訂得長一些!”
“謝謝提醒!”陳楚向紡織廠老闆道謝。
在打聽清楚離山工業區情況後,陳楚最後決定還是將製衣廠開在離山工業區!
第二天,陳楚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