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清醒一點點,以為古秋雨一直都在這裡陪著她,心中感動的同時,又有著一絲淡淡的幸福。
古秋雨又看了看孟驚楚,嘴角慘笑了一下,離開了屋子。
屋外樹葉飄落,陽光從樹枝中照了下來,整個山上卻是寒意正濃,秋風已至,古秋雨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研習起御劍決來。
出谷時,他勉強可以控制五把飛劍,而現在,在經歷過那麼多的生死關頭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控制六把飛劍了。
浮屠七星劍乃天外神鐵所鑄,能與人的內氣相互感應,這劍先感應的是玄道天的內氣,而古秋雨完全是依據玄道天的內氣修習的,因此這七劍都認可古秋雨的內氣,被古秋雨的御劍決所調控。
如果換作普通的兵器,古秋雨只能同時控制四把,而且威力遠不如七劍這般大。
古秋雨只修了御劍決十年的的時間,就可以有如此成績,就是換作玄峰的任意一位長老都無法望其項背。一是古秋雨的天賦極強,另外是玄道天以百年的功力浸淫,自然是比他人要強上太多。
而且,在數次激戰之後,古秋雨感覺自己的氣海相比出谷時更加充盈了,內氣濤濤如江水一般在他體內的經脈中執行。
老姚告訴過他,氣海不是丹田,丹田是人體的穴道,而氣海不僅指丹田,還包括眉間的印堂、胸口的膻中、腹中的丹田、雙膝下的足三里,連在一起才可稱為完整的氣海。
古秋雨在谷中時只有氣息從丹田發出,但是與刑無命那場到現在不知是什麼意思的對戰時,呂俗將內氣傳給他時,他感覺到了另四個大穴的氣息,之後卻難以再感應到。
而現在他已經能運用起這些氣息連成一體,能輕鬆的使用三劍,而另三劍也可以依心而動。
兩天後,呂庸回來了。
只不過,相比下山時的空手而去,此時的他推著一輛巨大的板車,車的上方放著一隻比他還要高的木桶。
古秋雨上山時走的是秘道,實際上上山是有路可走的,這個秘道是一種逃生或用來放東西的地方,呂庸也在暗示著三人而已。
“這是什麼東西?”
古秋雨遠遠就看到了這隻巨大的木桶,心中已知道大半。
呂庸詭異的一笑,沒有說話,低著頭緩緩的推動板車,來到了裝有血池的屋子,將大桶的蓋子開啟。
桶蓋一起,只見那桶內竟是滿滿的鮮血!
而且,這些鮮血與屋內的獸血不同,其中蘊含著強烈的凶煞之氣,使人感到渾身寒冷,心情煩躁。
這是人血!而且還都是習武之人的鮮血!
古秋雨心底發寒,這究竟要死多少人,才可以裝滿這麼大的木桶。
“哼,我果然沒看錯你!”
呂庸將大桶單手提起,抬如木屋之中,語氣平靜的道,“這些人都不是我殺的,我雖練魔功,可只會找習武之人的屍體,尋常百姓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這些鮮血都是我在一個人的手中買來的。”
“哪裡有人會做販人血的買!就給你一個人嗎?”
古秋雨根本不相信有人會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呂庸道,“天下之大,什麼人都會有,就比如我這種練些功力,需要人的鮮血,自然也會有專門賺這種錢的人。這人之前一直呆在靈寶國,最近兩年才來到銘國,我和他也是比較熟悉。”
對於呂庸的話古秋雨當然不會全信,可現在又不好出言爭執,畢竟呂庸這麼做也是為了屋內的二人。
呂庸來到池子旁,口中唸了些話語,卻見池中二人站了起來,卻還是閉著眼睛,一步一步走了上來,一絲不掛的走到了木桶前,呂庸又唸了一句,二人縱身一躍,輕輕的落進桶中,只有柳依月一縷長髮還搭在桶邊上,呂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