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都陸大啜虎視三關,卻沒有什麼實質行的行動,在等待援軍。潘林忠不明敵情,怎敢妄動,穩守關隘。雙方進入了對峙的局面,雖有小規模的碰撞,多是潘林忠刺探敵情的手段。
春分後,逐郡、晉陽郡、盧龍郡雙方互有攻守,但都十分謹慎,幾次碰撞下來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突勒克人快速靈動,或功或退來去如風,齊國這邊在白鄺的戰術佈置下,倒也防得鐵桶一塊。但隱患卻在不知不覺潛藏在了齊國內。
氈房中,各部落彙報著戰況和損傷。孛日帖赤那聽過之後,下令道,“切記不可纏鬥,中原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對於邊關的騷擾力度要加大,做到無跡可尋。”
在古力半大營中,突勒克工匠日夜不停的趕造著軍械。孛日帖赤那下令不斷的騷擾邊關,就是要讓守關的將士疲於應付,久而久之就會造成懈怠,再配合燕郡內的棋子一舉攻破白鄺的邊關防禦策略。
雙方你來我往的交手半月之久,訊息傳回齊國朝廷,馬邑郡的失守讓景帝大發雷霆。齊國百姓限於恐慌之中,正直春耕季節,朝廷官員為了安撫百姓,親下田間地頭。確保大戰之年,糧食豐收。齊國形勢不妙,楚國可謂焦頭爛額,鷹派和保守派兵戎相見,起了干戈。齊國自顧不暇,無力救援。保守派節節敗退。蜀國政變後,關中一片混亂,文武官員互不相讓,盜賊四起,流民無數。中州幾百年以來再次陷入大亂。
外面的世界戰火紛飛,山裡的虎賁營卻按部就班的造著木筏,訓著水性。一派雙耳不聞天下事的清閒。經過半月的努力,木筏的建造初具規模。林海將眾人招之軍帳。
林海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再有半月,木筏將建好,最多一月我們便可安全出山。可山外的情況卻一無所知。大家有什麼注意可說來聽聽。”
朱隆就是個粗人,經過修路之事得到林海信任,坐穩了校尉之職,此時正是他立功的機會,沒有多想變說道,“校尉,上次我們就出過山,我可以帶些人出去,探探路,將周圍的情況瞭解清楚帶回來,校尉再定奪不遲。”
雖然話粗,但也算在理,朱隆等人在山裡,就如魚入大海,鷹翔於空。
李鋒毅說道,“校尉,既然是出去,不如讓激動影先行淺出山裡,沿途打探情況。如果遇到特殊情況,與突勒克人遭遇,機動營也可順利脫身。”李鋒毅自認為機動營的能力,不比突勒克騎兵差。
韓闖卻搖了搖頭,“校尉,派人出去查探可以,但我不贊成一個營出去,外面咱們一無所知,而且目標又大,真遇上突勒克人就危險了。”
方清伸手做出一個讓大家安靜的動作,眾人紛紛停止了談論,”出山後第一要確定我們所在位置,第二確認周圍是否有突勒克人經過。第三最近的突勒克部落為哪一個實力如何。第四山外是否有隱蔽處可供下寨。”方清清楚的指出了出山後的任務。
眾人聽了方清的話,都在思考著這麼樣才能更好的部署實施。
林海清了清喉嚨,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剛才對大家說的都對,先前出山的人必須不能太多,而且身手要好。探得具體情況後大軍在適時而動。我想,我獨自出山去探查情況。”
“使不得。”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讓林海無比尷尬,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否決了,詫然一笑,“大家聽我說完。我有人出去目標小,而且我有小雷,可以發現離我最近的群落,也可以送行給你們。”
李彥瞪著眼睛說道,“校尉你養的鷹這般厲害?我聽聞突勒克人的戰鷹可以發現並鎖定目標,用鷹舞向養鷹人傳遞訊息。校尉從何學到草原密不外傳的訓鷹的辦法。”李彥的父親為兵部尚書,突勒克戰鷹赫赫有名,能配合大軍行軍作戰,好的戰鷹幾乎就是整個大軍的眼睛。齊國靠近突勒克,但卻討不到訓鷹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