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下去了。”秦楓說道。
略微的沉思了下,秦楓還是決定讓大哥出面比較合適,這時一種起碼的尊重。心中篤定,他快步向後宅行去。
秦楓推門而進時,卻看到老管家在秦漢的屋內,微微躬身行禮,“旺叔,您在啊。”
老管家點了點頭,“恩,剛從鋪子裡回來,有些事跟家主說。”
秦楓說道,“大哥,膚施常家來了,這常富春要幹嘛?您得出去接待下,要不顯得我們秦家無禮了。”
“常富春?這時候他來我秦家想要得到什麼?難道他不清楚我們不參與關中的紛爭?”秦瀚也感到莫名其妙。
老管家沉聲說道,“先去見見他,富春這小子有腦子,不會閒著沒事來秦家閒逛。至於我說的事往後拖拖無礙,”
“旺叔,那您坐,我會會這常富春去,自從他窩在膚施祖宅,有些年沒見過他了。”秦瀚說道。
“哦對了,聽說富春的二子,常樂去崑崙修行了。這傢伙應該知道秦家的地位,必要時候不須保留,適當的給他些壓力,省得他蹦躂。”老管家說道。
“好,明白了。”說罷,秦瀚和秦楓兄弟二人前往前堂。
常富春坐在椅上,品著香茗,心裡默默想著要怎麼樣跟秦家開口。說的輕了顯得他沒地位,說重了顯得不給秦家面子,這分寸的卻是不好拿捏,況且林海還在秦家手裡。
“富春兄,一別幾年未見,近來可好?”秦瀚跨進屋子便拱拳行禮。
常富春起身迎了上去,“秦瀚兄弟好久不見。”說罷將常樂領著身前,“還不趕快拜見兩位叔父。”
“常樂,拜見兩位叔父。”話語中崇敬有加,常樂雖然沒見過秦瀚卻知道秦琴便是秦瀚的獨女。他必須給秦瀚留下個好印象。
秦瀚因為剛才旺叔的囑咐說以仔細的大量了常樂一番,“好,英雄出少年,如此年齡便有這樣的修為,以肯定會有一番作為。”
“謝叔父誇獎。”常樂謙虛的說道,但心裡卻十分高興,秦瀚說出這番話,便證明他注意到了常樂。
相互寒暄了幾句,眾人入座,但從進門後秦瀚兩兄弟便對坐在一旁的陰骨真人有些忌憚,因為他們看不透。而對塔拉卻沒有感到意外。
秦瀚心道,“常富春短短几年時間,身邊盡然聚起了不少修行者。難道都是這常樂所為?”雖然心有餘悸,但卻並沒有變現在臉上,秦瀚說道,“不知富春兄此番前來有何事?”
常富春頓了頓,張口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時辰前,飛馬牧場的場主與夫人去珍寶軒買辦東西,卻被珍寶軒強行留下了。飛馬牧場跟我常家有合作關係,我又不能坐視不理,但直接去珍寶軒又不合適,所以只得先來拜訪下秦瀚兄弟了。”
秦楓一愣,心道“之前派人去飛馬牧場探查一無所獲,他並沒有下達扣押飛馬牧場的場主之意。”
秦楓一臉疑惑的說道,“冒昧的問一句,富春兄那飛馬牧場的場主真被我們珍寶軒扣押了?”
常富春一愣,不明白秦家這是什麼意思,他盡然來了秦家必定是有所持,這種遮掩顯得十分低階。但秦楓地位卻在那裡,從他疑惑的表情中常富春看得出秦家並沒有計劃著針對他,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
秦瀚心裡也十分驚訝,旺叔剛回來不久,說將林海拿住了,現在常富春便來要人,飛馬牧場嘎魯場主他從秦楓那裡有耳聞,“難道林海便是那飛馬牧場的嘎魯場主?”
常富春指向陰骨真人和塔拉,“那兩位便是飛馬牧場的老管家和管事。之前塔拉管事跟著嘎魯場主一同前往,可以確定場主是被扣押在了珍寶軒。”
秦瀚沉聲道,“卻有此事,場主已經被帶回秦府了,我們與他有些個人恩怨需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