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不義在後了!”
向陽不再顧念什麼情分,趁孟大河結印的手按到自己身上之前,運轉靈力一個震盪,瞬間就把貼在自己身上的定身符籙給震碎。
孟大河由於站得近,也受到了波及。不過其怎麼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修士,對敵經驗還是比較充足的,見情形不對,立馬極速退開了。
“你不是煉氣三層的修為!而且功法也不是炎火訣!”站定後,感應著向陽散發出來的火靈力過於精純,孟大河一臉震驚的望著向陽。
向陽震碎,震開孟大河後,掏出一紙告天禱文,運用靈力直接點燃。
這一紙告天禱文,是向陽按照徐明的指點,用自己的心頭精血書寫的,闡述孟大河的不軌之心,和其決裂師徒名分,祭告天道法則的。
寫好當時,本就可以燃燒祭天,但當時向陽多少還有些顧念孟大河的情分,便沒燒掉。
如今,既然孟大河已經沒有顧忌的挑明瞭其不軌之心,並且還要繼續加害自己。那之前顧念的情分,也就作罷了罷。
待告天禱文緩緩燃燒殆盡,似乎有某種東西從向陽神魂深處抽離後,向陽冷冷的望著孟大河,道:
“孟大河!今日你我師徒名分已盡!既然之前你一直想要圖謀加害於我,那今日便留不得你。”
說完!運起靈力,直接朝孟大河衝過去。
望著衝向自己,爆發出靈力氣息的向陽,孟大河由震驚轉變成了驚恐。因為這氣息,很明顯高於他。
“徒兒!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孟大河一邊躲閃,一邊還想憑藉活得長的人生閱歷想繼哄騙向陽,現在向陽雖然還沒什麼對敵經驗,出手卻是招招要命,不做點努力,很可能今天要交待在這。
但是不管孟大河如何聒噪,向陽都只是沉穩的出招。近一年來,在徐明那裡學來的一切對敵手段,全都往孟大河身上招呼。
很快,孟大河就捱了一下,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來不及把淤血吐掉,立馬一個翻滾,堪堪避開向陽的又一次進攻。
這下孟大河不再聒噪了,開始專心應對向陽的攻擊。
向陽重新修煉悟體三火真陽訣,雖然練氣大圓滿了,也出去和兇獸、妖獸對戰廝殺。
但獸類終歸不是會動腦子,玩手段的人。
再者,孟大河活了這麼多年,除了對敵經驗豐富,多少也還是有些壓箱底的手段的。
這就導致現在,孟大河的修為雖然比向陽低了好幾個層次,但卻能以一百多年的修士生涯,和向陽周旋。
不過好在,向陽可以憑藉修為一力降十會,基本是處於上風。
就這樣,兩人在這祠堂裡鬥得有來有回,供奉的靈牌位、畫像等,全被掀飛得到處都是。
鬥了好一會兒,無論是從各自修煉的功法、天資靈根悟性、還是修為境界,向陽總歸是要強上一籌。
所以,不出意外的,孟大河被廢了,直接被向陽踩在腳底下。
“徒兒!你聽我說!”孟大河狼狽不堪,焦急的做著最後的掙扎:“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最後一個問題!”向陽冷冷的打斷孟大河:“你當年是如何知道我家住哪裡的。”
這麼多年,其實向陽內心一直有一個不大不小,不怎麼重要的疑惑。
那就是,當年孟大河路過向陽生活的村子的時候,只是遠遠的看了向陽一眼,就知道他家住哪兒,並準確的找上門去的。
“人是有生氣氣息往外逸散的。”孟大河顫抖的回答:“而親人之間的氣息,也是相近、相似的。這對能望氣的修士來講,辨認起來並不難。”
“當年我就是憑藉對你的望氣,和你父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