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道,“孩子,你的命為啥這般苦難?好端端為他們做了那麼多吃虧事,卻反過來咬你害你?好心沒好報,好柴燒爛灶呀!他們為啥要這樣對待你?……”
“媽,你說什麼?我……你別道聽途說!”
“孩子,媽沒胡說!你回廠子看看,到處是花,亂成鍋粥啦!八成是狗巴三這野雜種搞的鬼!”
“狗巴三?!……”鐵妹一驚,叮囑父母慢慢回家,自個飛跑下山,箭般返回茶廠。她驚呆了。眼前,堆堆茉莉花,小山似的,卻不見影。
“鐵妹!廠長!”羅肆過來,無精打采遞過張紙道,“你看這個……咳,真是禍不單行呀!”
“法院通知書?!……他們告我上法院啦?!……”
個把月後,縣裡首個,茉莉花案,正式開庭。鐵妹坐於,被告席上。狗巴三等,坐原告席。且請律師。鐵妹沒請,辯護之人。庭審開始,法官宣讀,有關事項。後由原告,以及被告,申述本案,各自理由。且邊示出,有效依據。最後法官,詢問調解。結果這起,茉莉花案,富華茶廠,敗訴告終。法院責成,富華茶廠,賠償花農,經濟損失。並從次日,按照合同,保收價格,履行回收,花農之花。鐵妹站起,接受法院,有效裁決,且向花農,表示歉意。黑壓壓人,爆發勝訴,熱烈掌聲。人們初嘗,用法勝訴。獲利甜頭,個個自然,笑逐顏開,萬分高興。韋羅兩家,親戚朋友,含淚而別。法庭內外,男女老少,議論紛紛。
次日下午,富華茶廠,鐵妹羅肆,忙著收花,記錄資料,對方簽字,或是蓋章,待匯總後,再兌花款。履行合同,花農歡笑。一日晌午,鐵妹羅肆,埋頭結數。有人來報,有人拔苗。鐵妹拍案,誰拔花苗,送上法院!且叫羅肆,快寫通告,張貼出去,讓民周知。她不放心,飛奔現場,勸人停手。但費口舌,話說幾筐,仍不見效,反跟她吵。鐵妹如焚,甩出上告,方才鎮住。花農怕告,錢物兩空,只得停手,憤憤回家。鐵妹阻攔,種回花苗,方能回去。違反合同,按章辦事。花農沒法,乖乖聽話。鐵妹亦幫,種種花苗,種著說著,令她落淚。
週末晚上,翰橋新村,月光賜恩,披層銀紗,朦朧柔美。鐵妹徐步,來到後門,堆堆銀花,靜躺這裡,散發芬芳,亦夾醇味。收上之花,毫無用處,便倒這裡。鐵妹抓花,湊上一聞,清香鑽肺,把人醇暈。她閉雙目,任由酸淚,連連淌下。市場經濟,風風雨雨,砸碎其夢。金秋結數,收支對比,富華茶廠,虧空50萬!傷心數字,令她痛苦,三日三夜,雙目紅腫,臉龐消瘦,無精打采,判若兩人。親友相慰,父母相安,除了勸言,抱著痛哭,有啥法子?事業支撐,擴大生產,從何談起?思前想後,她“嗚嗚”哭,茶飯不思,滴水不進。父母嘆氣,心如刀絞,病亦加重。但為女兒,日夜操心。羅肆見她,神志萎靡,憋問下去,不可設想。他含熱淚,鼓足勇氣,力勸進城,找朋友玩玩。鐵妹聽著,沒有吱聲。但是次日,她卻拾衣,相邀月梅,趁著周晚,直奔縣城。且反常態,哼起歌兒,跳起舞兒。
“海燕歌舞廳”,她給月梅,看管包物,自個邊歌,且又邊舞。一曲放罷,小夥相邀,她又跳舞。一曲下來,有人邀請,其不推辭。如此這般,*。換過衣物,喝點飲料,小夥過來,又入舞池。“嬌嬌歌舞廳”,燈光明滅,朦朦朧朧,紅男綠女,言行猥褻,空氣渾濁。她倆欲走,卻被阻攔。兩頭紅髮,一對郎男,敞胸動手,嘻嘻欲舞。鐵妹爽性,承包二人,拉過猴臉,即入舞池。瘦猴性急,欲佔便宜。鐵妹運氣,暗暗一捏,令他呲牙。可他不甘,又尋別宜。鐵米瞅準,截其肢窩,順勢一送,猴臉踉蹌,跌倒舞池,鐵妹飲料,淨說無趣。紅毛肥豬,猛拉鐵妹,便入舞池,跳貼面舞。鐵妹一笑,瞄準部位,運足暗力,斷其褲帶,加大舞步,讓其褲落,只剩褲衩。後點其穴,順勢一推,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