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沒追問,牛翠花鬆了一口氣。看著張廣確實還有呼吸,也不管了。由著他睡去吧。
就這一耽擱的工夫,張廣的媳婦就找來了。
張廣昨天的夜班,按理說是住在廠子裡的,誰知半夜的時候,張廣的小閨女發起燒來,他老婆和大兒子拉著就往醫院送去了。
來到了縣城,就得去找孩子她爹啊,畢竟看病得花錢啊,於是張廣媳婦就去玻璃廠宿舍,找自己男人去了。
這兩下里一問,就出來差錯了。宿舍裡的人說,你家張廣昨晚就回家了,這兩天不都是回家嗎?
張廣的老婆也是個有成算的,當時沒發作,推說張廣讓她來拿床單子回去洗洗。
出來以後,她越想越不對,這天殺的,這是上哪兒去了?回想這幾天,他的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她判斷這是不好了。
再怎麼生氣也得先顧著自己閨女,她趕著去了醫院,大夫說不用住院,給點退燒藥回家休息去,這是著涼了。
心裡有事兒,亂糟糟的,想著是誰偷了自己男人。這一走就走到了小周村的路口,遇到了自家表妹夫。
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臨走表妹夫說,昨晚看到姐夫,往安平村去了,那邊的路修好了?
張廣老婆一聽安平村,就琢磨出一個人來,恰好這個人還剛死了丈夫。只好含糊著說,路通了。
張廣家裡是河灘村的,之前跟安平村有條路,後來因為一些事兒,兩個村子交惡,就堵了。
這一聽還有啥不明白的,定是老情人又勾搭上了!張廣的老婆心中火起,老孃在家裡給你操持家務,你給我找那半老徐娘去了!
把小閨女送回家,張廣老婆就叫上孃家兄弟,往牛翠花家裡來了。
事情簡單明瞭,就是牛翠花勾搭了自己丈夫,上去倆大耳刮子,把人一推,就揚長而去。
然後帶著自己男人就走,打他一頓還要自己看病。再說了,被人知道了,玻璃廠的工作不一定能保得住。為了以後的生計,肯定現在先容他一容。
這年頭不興離婚,不是過不下去了,離婚都嫌難看。自己男人還能調教,張廣老婆果斷選擇了悄默聲的處理。
至於牛翠花,人家就不管了。安平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巧的很,牛翠花被張廣老婆一推,腦袋當時就撞到了臺階上。也沒出血,當時還好好的。
沒過幾天,傅家人剛走了幾天,村裡還沒去要房子,牛翠花在地裡幹活的時候,一頭栽到了地下沒氣了。
這事兒傅誠打電話來說了,惡有惡報,小火當時也是被她推了一下,換成了傅焱。
現在她被推了一下,應該是顱內有了內傷,當時看不出來,過後就沒命了。
房子就很容易收回了,柱子也違抗不了村裡,他還得在這活,牛翠花死了以後。他就搬回了自己家裡,又找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就這樣成了一家人。
只能說,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這都是後話了,現在傅焱和柳叔,正對自己的發現,欣喜不已。站在現在這座山上,能看出這三座山,一整個都有龍脈的淡淡氣息。
這正好說明,之前的龍脈是存在過的。傅焱和柳叔,加快把陣法布好。還要在這三個山頭上,整個的佈局一下。把陣法完善,堅挺百年以上是沒問題的。
至於百年之後的事情,就要交給自己的後人來辦了,相信到那時候,華國的玄門會更加壯大了。
沒辦法,把整個三個山頭的陣法,稍稍的改變,最終從村子裡的山脈下山回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三個人互相看看,家裡應該都睡覺了,不想叫門,只好走捷徑了。白墨宸半蹲下,傅焱退後幾步,借力爬上了牆頭,悄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