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先問您幾個問題可以嗎?」傅焱看著木老爺子,雖然沒跟他見過,但是她現在覺得,跟木易安描述的不一樣。
「丫頭,你說吧。我聽說你好久了,只是礙於自己快「死了」所以沒辦法相見,今日一見,果然,是華國玄學的希望。」木老爺子的馬屁,拍的人十分舒服。
傅焱微笑,這老爺子,這是給自己拉同伴呢!
「我就稱呼您一句木爺爺了,我跟木易安是好朋友,您自然也是我的長輩。只是不知道,二房的事情,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們跟周揚的勾結,您是不是也知道?」
木老爺子看了一眼木易安,他雖然轉頭不看自己,但是耳朵卻是豎著,等著聽自己的解釋。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這個事情,說來也話長了。得有十五年了,那年小安的母親剛過世,我和老婆子只顧著看著四歲的小安。沒想到,小安的父親從外邊領回來一個。
當時我是又驚又怒,自己的兒子這樣無情無義,我還有什麼臉去見親家。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對小安的父親,都是一種放任的態度。不去管他和那個女人的事情。
曾經有一年半的時間,父子在一個家裡都沒有相見。」木老爺子有點感慨,有點悔恨。
木易安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記憶裡就是爺爺奶奶,自己爹一直躲在自己的院子裡。他抬起頭,看著木老爺子。
「等我再次見到他,他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整個人有點不對,我卻不能發現什麼地方不對。
後來小柳來跟我說,他發現了二房的秘密。同時,我也發現了我的母親,給我留下的信件。原來木文曜的母親,竟然是r國人。」
「老爺子,您說的信,是不是在一本帳本里?」傅焱想起自己發現的信。
「不是,是在一本她經常看的書裡。我是偶然發現的。」木老爺子驚訝。
木易安走到桌子前邊,把帳本和那張信紙拿了出來。遞給了木老爺子。
木老爺子看完,明白了他為啥這麼快就知道了真相。
「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你祖奶奶的作用。」
「老爺子,您繼續說。」傅焱看了一眼木易安,他已經不像剛才一樣牴觸了。
「我看到了信,知道自己被蒙在鼓裡很久,甚至連自己娘都是被那個女人害死。當下恨不得沖向二房,質問他。但是我不能,因為兒媳婦很可能也是這樣被害死的。
那時候,你奶奶的身體已經不好了。我沒有辦法,只好把你奶奶送去法門寺,我的至交好友那裡養病。但是你奶奶是自然的病,沒過幾個月,還是去了。」木老爺子有點悲傷,被捆住的柳叔,也流眼淚了。
傅焱看到這裡,已經知道了大概。她主動走過去,給柳叔解開了。
符紙的作用還是不能說話,這個要交給木易安來。
「我奶奶,真是不是二房害的?」木易安聲音沙啞的問道,他生命中唯二的溫暖,除了母親之外。就是奶奶和外公。
「不是,法門寺在藥理方面,還是很厲害。方丈大師反覆查了,你奶奶就是胃癌。」木老爺子搖搖頭。
「你奶奶沒了之後,我開始全力查清二房的事情,但是我沒想到,還沒等我有點頭緒,你就中毒了。你到現在身體也不是很好,就是因為小時候的毒。
為了你的身體,我找來你父親,想讓他帶你去你孃的故鄉躲一躲,萬萬沒想到,你父親的身體比你還嚴重。
那時候,運動轟轟烈烈,你外公是老師,也面臨著危險。我就傳信給他,讓他帶你走。起碼保住了錢家,你以後也會有個後盾。」
「所以,我外公來找你,你們倆演了一場戲?我外公故意把我搶走?不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