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把咱們之間那點小秘密透露了出來。就別怪弟弟我心狠手辣了!」木成功一秒露出了真容。
周揚這時候要再反應不過來,也白混了這麼多年。但是他現在說什麼,木成功都認為他在巧言善辯。
「木老弟,你看我這樣。我再把你們供出來,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指著你能給哥哥報仇。」周揚現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自己都殘了還不放過自己。現在只有不斷的求饒。
「你別狡辯了,要是你沒有招供,他們會請智空來給你看病?」木成功一臉不信。
「老弟,你是上當了,哪裡有什麼智空?我要真的招供了,他們還還會讓我住在這個破地方?
你想想,即使你說的是真的,他們花大力氣請智空,是為了什麼?老弟啊,恐怕這會子咱們都是彀中人了!」
周揚說完就不說話了,一直盯著木成功看。
木成功也有點疑惑了,他使了個眼色給兒子和侄子。
木易東和木易南一直觀察著周圍,確實不見人。他倆對木成功搖搖頭。示意沒有人。
木成功的疑慮盡消,這裡連個人都沒有。周揚分明是在拖延時間。
木成功自然不承認自己被人涮了,他爹怎麼會失誤?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少來混淆視聽。你向來狡詐如狐,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木老弟,既然你認定了我已經出賣了你。那你就動手吧。反正我也這樣了,不如你給我個好死。我也不怨恨你。」
周揚眼睛一閉,一副慷慨受死的表情。木成功當時就有點猶豫了。這傢伙說的是真的?
「木老弟,你這猶猶豫豫的。到底幹不幹?」董大業不耐煩了,質問道。
「老董,你稍安勿躁。我再問幾句。」木成功想起了一件事情,想在周揚死前問一問。
他轉頭看向周揚,躺在床上,只能任人宰割。沒被抓之前也是好漢一條,現在這個樣子,未免有點慘了。
「周揚,你也到這個地步了,也沒啥不能說的了。我問你幾件事情,你給我解解惑怎麼樣?」
周揚睜開眼,不知道木成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說,我聽聽。」
「三年前,木成新的小老婆,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木成新就是木易安的父親,三年前,就是木成新被暗算,木老打傷那個女人的時間。
木易安聽到這裡,眼睛幾乎充血成了紅色。他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傅焱看到這樣,慢慢的把手撫上了他的後背。安撫的拍拍他。
木易安稍微有點平緩了情緒,但是死死盯著周揚的方向看。
周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這件事還真是他做的。當時,木老重傷了那個女人。自己不過是撿了一個漏,可惜那女人沒教會自己下蠱,就不行了。
「是我!」
「那女人呢?」木成功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他。
「我救了她以後安置在我家,當時被你大伯傷的很重。過了半年左右吧,她就傷重不治了。」
木成功有點失落。
「那當年我那個堂嫂,是你下的手?」
「你說木成新的老婆?那個傻子,我要是不動手,她就把你們二房的事情都告訴給木文榮了!
可惜啊,傻了點。不知道隱藏自己。她再多幾個心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周揚想起木易安的母親,是個好女人,可惜啊。所遇非人!
木易安幾乎是手指甲都摳到了手心裡,整個手心都血糊糊的。傅焱見狀,趕緊的點了止血穴位。
「我謝謝你?我謝你個錘子!」木成功想起這事兒就生氣。
「周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