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節,五點就天亮了,這會兒太陽正在緩緩升起。張廣被柱子第二腳一踢,當時就閉過氣去了。
等牛翠花出來制止的時候,地上的人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柱子,這是咋回事?」牛翠花一臉的驚疑不定,怕兒子知道了自己的事兒。
跟傅老栓還能說是抵抗不住寂寞,張廣的事兒要是被人發現,自己真就洗刷不了水性楊花這罪名了。
母子倆一對,柱子以為是賊,牛翠花也就將計就計了。柱子是不會想報警的,牛翠花就說,先抬到屋裡,等著他醒過來。
這一耽擱,就徹底把事兒鬧出來了。
張廣也是有家有室的,他跟牛翠花的事兒,家裡的老婆多少有點耳聞,只是這麼多年,倆人都不見有啥糾葛,慢慢就放下了。
張廣在縣裡的玻璃廠上班,有時候晚班的時候,會在廠子裡直接睡了,到早上再回家一趟。這一點是多年的習慣。
張廣一暈,牛翠花為了不露餡,只能把他抬回屋裡。柱子一看,這人還認識,是大姨的小叔子。
他也不是不懂事的,多少也風聞過自己娘年輕時候的事兒。確認了身份,看著牛翠花的眼神就不對了。
哦,合著這是舊情復燃了?
牛翠花一看這樣,還有啥不懂的,這是都猜出來了。這才跟柱子說,最近老能看見傅老栓,沒辦法才叫他來給做個伴。
柱子啥話也沒說,老孃願意,自己能說啥?也沒管這事兒,累了一晚上,直接倒頭去睡了。
管不了,就不管了。橫豎不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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