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啊。我孫子這件事你怎麼看?」許副校長上來先發問,傅焱並沒有貿然回答,因為這時候並沒有見到人。
「老師,見到人之後才能下定論,方便帶我去看一下孩子嗎?」
「方便,你跟我來!」副校長見傅焱,並沒有上來就說天花亂墜的,而是要求事實說話,心裡先贊同了一半兒。
他也聽說過傅焱的名聲,一直對她的事兒,秉持一種批判的態度。
因為他從小接受教育,學的就是馬克思主義,相信科學,唯物主義者是他這輩子都堅定不移的信仰。
許副校長的孫子許鴻文,這會正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跟睡著了,沒有什麼區別。雖說過了半個多月,但並沒有臉色蒼白。
傅焱一進房間就皺起了眉頭,怎麼有一股子酒味兒呢?
「老師,這孩子喝過酒嗎?」傅焱轉身問道,但是這話一出,許副校長和他的妻子王教授都有點納悶,屋子裡沒有酒味兒啊?
「這個我們不知道怎麼,你覺得他是喝酒了嗎?」
「這孩子好像是喝酒了,你們都沒有聞到嗎?老師您讓開,我給他把把脈。」傅焱一上手,就知道毛病出在了哪裡。
看來問題還是得從他身邊的人入手,找出原因就好辦多了。
「老師。孩子沒什麼問題,只不過我需要查一查他身邊的同學和朋友,這樣才能把他叫醒。」
「小傅啊,這是什麼意思?」許副校長並不理解傅焱的意思。
「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孩子是中了一種符咒,名字就叫做千日醉,若是不解開要昏睡足足千日。」
「啊?千日醉?」許副校長和王教授,還有許融和他的丈夫,幾個人都大驚失色,要是昏睡千日,那不就是三年嗎?
「傅大師……您說的我們簡直聞所未聞,真的有這種符咒嗎?真的是真實存在的嗎?」
許融代替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問了出來,確實,普通人聽到這個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樣的符咒,能讓人昏睡千日呢?
「老師,許小姐我知道這個很難理解,但是確實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這種符咒必須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喝下才能管用。
所以我要查一下這孩子周圍的朋友和同學,他玩的比較好的是哪幾個?不排除是故意傷害,我更傾向於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傅焱的話,每一個字他們都懂,但是連起來他們就不懂了。
「傅大師,你說這個符咒是鴻文……自己心甘情願喝下去的?這怎麼可能,這孩子平時就是上學,不可能接觸到這些東西!」
許融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看看別人的臉色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老師,許小姐。這種符咒外形並不是一張紙,而是以水為媒介的一種符咒,下咒者早就將符咒融化在水中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下去,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要孩子自己拿起水來喝下去,就認作是心甘情願而不是被灌下去的。我說的是這個意思,所以下咒之人,必定是跟您侄子很要好的朋友或者是同學,才有可能得手。
我可以強行解開這個符咒,只是這樣會對孩子的身體有影響,我們還是找到下咒之人,很快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許副校長這會兒倒是明白了許多,傅焱說的很清楚。這是孫子平時要好的幾個人或者是同學才能下手。
「許融,你去把曉天叫來。我記得鴻文昏迷的那天,上午的時候曉天跟他表哥一起出去玩兒了。」
許副校長的記憶力十分好,很快就想起來,外孫跟孫子曾經一起出去,買過學習資料還一起在外邊玩了一上午,到了晚上回家孫子就昏迷不醒了。
「孫陽,你把小天接來,我們再問問他。」許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