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跟著任叔沾光了!」石頭他們這一路上,都熟稔的很了。都是患難過的兄弟了。
「就是!這趟任務出的,難的點都被嫂子掃平了,咱們還沒大顯身手呢!」
李甲也這樣說,這一次出來時間長,卻是最舒服的。衣食住行從來沒有難為過,其他趕路那些事兒,可以忽略不計了。
「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這點酒算啥,我家裡還有一酒窖!等哪兒天去我家,喝個夠!」
任彪喝了點青稞酒,趁著酒意自然是啥話都往外說!
大家樂呵呵一笑,都各自滿上了,玄門中人自有醒酒的法子,這麼好的酒,不喝豈不是浪費了!
連苗淼淼都倒上了,五斤的罈子喝到了最後,愣是分出了誰的酒量大。竟然是三位女將!
任彪樂呵呵的,趁著清醒,把想帶安仁回帝都的事兒,跟傅焱說了。
「傅焱,你是把我心裡話,說了出來!你任叔這一輩子就收了這麼一個徒弟,我左想右想不能耽誤。
你那邊攤子大,孩子多。我那意思是能不能讓安仁插個班?當然,要是你那邊顧不上,也直說!」
任彪的性子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裡有譜,但凡傅焱難搞一點,他都不會開口。
讓人家幫你教導徒弟,這非關係很好,是不可能應承的。因為傅焱的能耐實在是比自己高,任彪也就厚著臉皮說了。
再有他心裡覺得,傅焱八成會答應,因為一路上,傅焱一直對安仁刮目相看,言道日後定有所為。
這才讓任彪更加上心,眼看著自己就要回帝都,等待重新的安排工作。八成是讓全國各地輪崗,或者是讓自己在帝都。
若是在帝都的話,就更加方便了!就算是不在,傅焱也是仗義的人。
任彪早就看透,傅焱不是個心眼小,敝帚自珍的。她更多的是想培養整個的下一代。
「任叔,這事兒沒問題,您不說的話,我還要提一提。安仁是個好苗子,我也惜才。
再說了,任叔您看看,時代在發展,咱們這一行,想進的人很少了。即使是現在收的徒弟,日後能抵住誘惑的有幾個?
這都不好說,但是我們不能因為留不下人,就不去收徒弟。那樣華國玄門之內,二十年以後,也沒有像樣的人了。
我們這些人看著年輕,也會有老的時候,到那時候後繼無人豈不是難過?
我看好安仁的就是他的心性,純淨無雜念。不過,孩子越是乾淨,越是要接觸外邊的世界,要是一直在家裡,日後出門也是經不起摔打。」
傅焱清醒的很,後繼無人才是玄門日後發展的大敵。她早就建議過,木易安日後也要收徒。
不過這事兒不能強求,這傢伙懶得很,所以自己能者多勞。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這次就讓安仁跟著我們回去!我明天去跟他阿爹說。」任彪看到傅焱答應下來,字字句句都是用心良苦,自然心裡熨帖。
有這樣一個人,何愁華國玄門不興盛?
「好,任叔,我還有一件事兒,現在不是很成熟,等完全定下來的時候,您也是其中一員。」
傅焱把古風水研究系的事情,跟在座的人說了,傅焱的一席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思考當中。
傅焱的想法和做法,比他們簡直是前進了不止一步。玄門的困境在什麼地方,他們不是不知道,只不過大家都無力改變。
歷史的發展總是會驚人的相似,越是亂世,他們這一行的人越是多。因為在一定的程度上,是會給人以希望。
在和平的年代他們應該低調,越是不起眼越好。說白了時代不需要他們,就得苟著,別冒頭。
即使這樣,傳承不能斷絕,培養人才的事兒要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