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做生意絕對是一把好手,葡萄酒還沒大面積擴散,就已經十幾人預定,而且都是每人至少五十斤的量。
傅焱看著空間的葡萄酒,她已經把葡萄拔的只剩下一棵了,但是還是半月就能結一茬果子。
她想著一定要壓縮產量了把產量放到爹和娘那裡。這世界上不知哪裡還有玄學中人,看自己奶奶就知道了。
葡萄酒蘊含的口感和靈氣,都是這個世界不曾有的,即使是用空間生長的葡萄,在空間外釀造。
免得被有心人留意到,必須要全部放到外邊釀造。
所以,傅焱把後院的葡萄酒算好了。
只有五百斤葡萄酒給張偉,家裡的一滴都沒有了。剩下的米酒,成熟都在兩個月之後。之前拿來讓張偉試試口感的,是傅焱在空間加速釀造的。
一聽只有五百斤,張偉心疼的直咂嘴。量不夠啊!
「才五百斤啊,那我可就要提高價格了,起碼得用五百斤,賺出來八百斤的錢啊!」傅焱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張偉這樣說。
人才啊!這樣的主意都想到出來。
「傅大師,我這就走了。等我回去就給我姥爺打電話,讓他通知那些訂貨的,這酒啊,今年的生產力就這麼些了。一斤二十五,愛要不要了!」
張偉騎著腳踏車滿載而歸,到家的時候,張市長還沒到家。張偉先把豬腿放到廚房,然後就去樓上書房給他姥爺打電話。
「喂,姥爺,那酒沒有那麼些了,價格也漲了啊。你跟他們說啊,一斤二十五不二價。今年再沒有,想喝得明年了!」
張偉的姥爺是個急脾氣,撂下電話就跟自己那幾個老夥計說了。幾個老爺子罵罵咧咧的還是接受了,誰叫這酒喝了睡眠好,身上那些個隱疾啊,當年受的傷啊,都沒再復發過。
張偉悠哉悠哉等了半小時,電話響起來了。接了電話,自己姥爺的大嗓門就傳出來了。
「喂,小偉,價格沒問題。但是年底那一批酒不能再賣給別人了,有多少你都收了。姥爺的五十斤不能差啊,差一兩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放心吧姥爺!沒誰的還能沒有您的!您就瞧好吧。這週末我就給您拉回去,對了,跟我姥姥說我想吃她做的糟帶魚了!記得給我做好啊!」張偉掛了電話就往樓下走。
今年雖說掙得錢不少了,但張偉還是準備去帝都發展一下平安符的買賣。市裡的市場已經飽和了。
哼著歌,慢慢下了樓。張市長推門進來了。
「爸,咱今晚吃野豬腿,我去廚房做去,我都學會了。您瞧好吧!」張偉一挽袖子就進廚房了,省的自己爹叨叨。
張市長一看這樣,到嘴的話嚥了下去。算了,是好是歹還有自己個這個老子撐著呢。
這邊,傅大壯和傅森,已經找到了那個坑。柱子正坐在坑底,跟傅大壯大眼瞪小眼。
「二……二哥,您怎麼在這?」柱子掉下坑就暈了,現在是剛迷迷糊糊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傅大壯,柱子的小心靈有點崩潰。
傅大壯的一身凜然正氣,都讓柱子覺得不舒服,甚至是畏懼。
「你在這我就不能在這了?荒山野嶺的,你咋掉下去了?」傅大壯漫不經心地說。
「沒啥。我閒著沒事來山上玩玩,沒想到就掉坑裡了。」柱子不敢說是跟著傅森和傅焱才掉下去的。
「那行吧,那我們就走了,不耽誤你看風景了。」 說著就起身,就要走。
「二……二哥,我說實話,你拉我上去唄。」柱子看了看深坑,自己爬還不得爬半天啊!
「哦?你沒說實話?」
「我是看傅森和傅焱來這,我跟來,不知怎麼就掉下去了。」柱子低下頭,把實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