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前。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瞬間,紙人就被地下揚起的鐵針,穿透了身軀。
好險!
「這……竟然有陷阱?」他們都嚇壞了!
若是傅焱沒有拉住晏樓,這會兒他已經受傷了。
柳叔走上前去,從兜裡掏出了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把鐵針拿了起來。以防這上面有毒。
觀察了半天,毒倒是沒有,只是這鐵針磨的異常尖利。若是趁著那股衝勁扎到人的身體裡,會非常的致命。
「看這手藝,應該是專門的鐵匠打的,你們看,鍛造的時候會有藍紫色的光芒,這個東西,年歲應該不是很長。也就是十年之內的事兒。」
傅焱點點頭,胡金和常雨生說這個陣法存在有十年之久,這就對上了。
「陣法先不能破,不過先封住是可以的,別讓村子裡的人亂跑再誤傷了。我們慢慢的查探出幕後之人。全部解決之後,再來把陣法收拾掉。」
他們都贊同傅焱的說法,這並不是成熟的法陣,若是成熟,自然與設陣者息息相關。
若是沒成的陣法,自然與設陣者關聯不上,因為已經被破壞了。若是殘陣,那這陣法,早已取消了與設陣之人的關聯,所以現在動這個陣法不是明智之事。
傅焱拿出符紙,在剛才的地界貼了,只要不是她本人來揭開,相信沒有人能破壞。
「我們還是把周圍這一圈走完,再看看陣眼在什麼地方。布陣之人總會帶出自己的個人特色,到時候找人就簡單了。」
大家現在心裡有數,這個設陣之人必是生性狡詐,十分狠毒的小人。
果然他們走下來一圈,發現周圍有七八個這樣的陷阱。陷阱的旁邊必定是有法門的。
傅焱都看了出來,並沒有吱聲。因為被當作法門的東西十分惡毒。違揹人性,有悖天理!
照樣用符紙封了起來。一行人溜達了一圈,又回到了小王莊。看來要再跟村長聊聊,看十年之前村裡來往的生人。
中午飯是在村長家吃的,村長殺了雞,燉了鴨子來招待他們。還請了村幹部來家當陪客。
「村長,那地方我們看了,暫時做了一點處理,最近還是不要讓大家往那邊去,我們想想辦法把那地變成好地,在此之前希望您先保密。」
柳叔適當的把這話透給了村長,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果然村長一聽那地方可以恢復,高興的不得了,莊稼人自然地越多越好。
「那可太感謝你們了,這樣我們就能多種點糧食了,你們是不知道,咱們農民啊!太苦了!看天吃飯,豐年都吃不飽,更何況是災年了。
那個地方,可是上好的水田,旁邊就挨著一條河,只是現在河裡沒有水了。之前可是水流不斷的。」
村長感激不盡,熱情的勸著他們多吃飯,農家人的淳樸撲面而來。
「村長叔。問一句,十多年前,村裡有啥不尋常的事兒嗎?還能記起來嗎?」柳叔借著大家吃飯吃的高興的時候,丟擲了這個問題。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不過也算不上生人,是陳老五老婆的孃家親戚。說是本家的妹妹。守了寡來他家走親戚,幫著看孩子,住了有個半年。
後來的時候,還是他們家本家來了一大幫人。把那閨女死活拉回家去,說是找好了人家。那閨女死活不回去,聽說是逃婚逃來這裡的。
那些人住了有半個月之久了。那幾年日子過得乏味,這事鬧的大的很。」
村長還沒等說話,村長的媳婦兒就說出了這事。
「你個老孃們兒!知道啥?說的都是家長裡短的事情,老師您可別在意。鄉下婆娘不懂得啥道理。
不過。我也記得有這事,當時他們家,鬧的是天翻地覆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