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裡過年就要忙起來了,忙的不是年,正是傅鑫這個喜事。
幸虧家裡人多,一人管一攤子,就可以了。傅焱和白墨宸也一起幫忙,他倆負責送請帖和宴席。
這次宴席不是第一樓了,是第一樓的朱師傅,他自己出來單幹了。他跟白墨宸的關係維持的還算不錯,所以一來說,傅大勇先就願意了。
班底還是第一樓的那個班底,掌勺的也沒變。只是更加靈活了,食材什麼的都不用管,這是朱師傅獨立後第一次辦席面,自然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宴席這邊不用擔心,傅鑫訂婚,是要跟老家人說一聲的。畢竟是長子長孫,傅大勇親自打電話給了六叔公,不管來不來,這是一個尊重。
傅大勇雖說出來幾年,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給六叔公寄去禮物,還有傅家的別人,畢竟在自己父親的事情上,這些人是維護了自己的。
再說了,走到哪裡,自己的家族都是應該團結的。若是一族的人,都心往一塊使,互相幫助,就沒有不發達的宗族。
村裡也有了電話,傅誠接了電話之後,親自把六叔公攙來的,讓他來聽電話。傅誠一直跟傅大勇的關係不錯,他還想為自己兒子和閨女鋪路。
傅鑫的婚事,他是很積極的,畢竟是大勇的長子。現在又有出息,在部隊上也是軍官了。
六叔公知道這個以後,很高興,召集了大家,也不強求,只要願意去帝都參加的,都去。不願意去的捎上一份禮物就是了。
只是時間太緊張,老家還大雪紛飛的,大家只能提前郵寄一份禮物了。傅誠一發出來,就給傅大勇打了電話,說了一聲。
傅大勇知道了老家的態度,也說了,年禮早就寄出去了。現在烤鴨有真空的了,所以傅大勇每家都買了不少特產,六叔公喜歡驢打滾,傅大勇也打包了不少。
「他爹,你看上次彩禮的事兒,王家他舅舅也沒說,咱們按照多少呢?」王淑梅一邊鋪床,一邊跟傅大勇商量給鄺雲彩禮的事兒。
傅大勇喝了一口水,在心裡過了過,就開口說道。
「我看,就按照小水的例子吧。汪家給小水多少,咱們就給多少。不能跟小火比,白家那是啥條件,咱家就是農民。是那個意思就行,王家沒說,估計也不在意。
有那個院子在那裡,就是咱們不給,也不會說啥了。不過,還是按照習俗,不能免了。」
「可以,我也是這樣想的,當初咱們都給了閨女自己拿著,小火那人手裡散漫,手裡有錢就不在乎。小水自己拿著了,可是轉眼又給咱倆添了不少傢俱。
估計王家不是刻薄的人,估計都得給鄺雲,人家慈善了一輩子,不可能在這上邊跌一跤。」
「那好,就按照這個來辦!」
王淑梅覺得,就參考小水那個數額就可以,一是當初傅淼訂婚,給的高的,褚教授也不在乎那個,自是傾盡全力。
就算又過了幾年,那個金額也是拿得出手的。自己和大勇是當父母的,當然是有多少錢辦多少事兒。自己倆人的收入,就是酒廠,酒廠的股份早就分配好了。
自己兩口子佔五份,其他的一人一份。自己倆人沒了,就再次一人一份分下去。
照這個情況,自己還能活不少時候。今年也剛四十出頭,小土結婚自己也就五十多,正當年。小火天天給空間水喝著,身體上火也得給把把脈。
照這樣,活到八十歲也是可以的。
自己還有倆兒子呢!不過以後小木肯定不能照此辦理,光這一年小木給自己收著的錢,自己就是個萬元戶了。
小土以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不能按照這個例子。所以還是要視情況而定。想這些都是虛的,還是先顧著眼前這一頭。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