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不知道珍妮弗去了山峰牧場,晚上十一點把電話打給溫麗。
之所以這麼麻煩,也是看人下菜。
如果是李星,或者是蝴蝶,張景基本不分白天和晚上,最多型度客氣一些。
“老太太上午好。”張景打招呼。
“呵呵,”溫麗在電話裡笑的開心,“晚上好,有事嗎?”
“沒有重要的事情,”張景關心問,“您什麼時候回來?”
“我昨天剛到珀斯,會在這裡住較長一段時間。”
‘珀斯’是西澳首府城市,土澳第四大城市,一座集服務業、礦業、農業、海運於一體的城市。
‘較長一段時間’就是長時間,具體多長時間不確定。
簡單結束通話,溫麗把手機輕輕放下,看向等在旁邊的蝴蝶問:“喬治·沃格雷的死,他們調查有進展嗎?”
喬治·沃格雷是當地兩名參議員之一,死於火災。
‘他們’是指專為查案成立的委員會。
“還沒有,”蝴蝶介紹道,“他們沒有找到任何具有指向性的證據,認為最大可能是意外。”
“喬治·沃格雷死後,誰是最大受益人?”溫麗問。
“表面看是他的選票競爭對手,其實是張景。”
“張景有被牽扯的危險嗎?”
“證據鏈上沒有,但考慮到胡士秦在洛杉磯失蹤,哈林斯鐵礦又被張景用五花八門手段買走全部股權,有人一定會懷疑他。”
“所以呢?”溫麗問。
蝴蝶說話有點冷,“他大概會遭遇刺殺。”
溫麗看向候在旁邊的李星,“張景不能死,你知道吧?”
“大.麻煩已經從源頭解決,”李星快速解釋,“小麻煩需要張景自己應對,我會去一次洛杉磯,提醒他注意全安。”
溫麗點頭,呵呵笑的開心,“張景膽子太大了,但是——我喜歡。”
蝴蝶在旁邊微微垂首,眼觀鼻,鼻觀心。
換她也喜歡張景,弄死喬治·沃格雷,加上大國打壓,徐家趁機也吸收幾處優質礦山,實力更進一步。
不過,張景膽子真真真太肥,以為天衣無縫就能平安無事嗎?
如果沒有徐家,準確說是溫麗在後面罩著護著,張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結束聊天,李星和蝴蝶離開溫麗住處。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不理誰,各自離開。
回到車裡,李星直奔機場,中轉墨爾本,之後直飛洛杉磯,週五傍晚趕到堪紛農場。
張景正在招待客人,沒想到李星忽然會來。
“李總下午好,”張景熱情打招呼,“歡迎你來參加我的烤肉派對。”
前院。
打量偌大農場和多棟建築,李星臉上有笑容,但不多,“日子過的不錯。”
張景反捧,“感謝老太太照拂,感謝李總關愛。”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李景盯著張景的眼睛問。
“不知?”張景真不知。
“你以為殺死喬治·沃格雷,人家沒有證據,不能把你怎麼樣是吧?”
張景心裡一個激靈,沒有否認,否認也沒用,死鴨子嘴硬,只會顯的很蠢。
“老太太已經替你擺平大威脅,”見張景被嚇到,李星提醒,“小威脅你需要自己搞定。”
張景懵了,“威脅還分大小?不都是要錢又要命嗎?”
“泰山壓頂你能擋住嗎?”李星反問張景。
張景懂了,大帝對大帝,元嬰對元嬰,聖女對聖子。
瞭解事情本質,張景熱情招待李星,同時在心裡決定把2米高鳳形青銅器送給溫麗。
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