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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哪兒買到的,我有個表妹名字裡也有個‘蘭’字,正愁著沒好的禮物相送呢!”我微微含笑地看著這女人。

“你們京城裡來的還能沒見過這個?”女人更得意了:“不過誰也不能說京城的人就什麼都沒見是吧!聽我當家的說,那商隊的頭送他的時候說這東西值一百兩以上,還需大人捨得呢!呵呵!”

“商隊送的?”一聽這話我心裡倒亮堂了不少,原來這關鍵果然在保長身上!

“楊將軍,我們速速回去傳保長問話!”不再理這個女人,我們急忙往保長家趕。

踏進保長家門檻,只見杜大人端坐正中,黃縣令和保長一行人垂手站在旁邊,先前出去的衙役正回話:“鎮上的人在昨兒傍晚前就沒見著那商隊了,想是已離開臨安鎮!”

“看起來那商隊與這血案無關?”杜大人喃喃自語。

“不,大人,這商隊大有蹊蹺!”我走進後淺淺地一拱手,眼睛就瞄向保長:“想來保長是知道這商隊去向的!”

“小人怎會知道?小人的確不知!”保長慌忙說道,一副急於撇清的樣子。

“那尊夫人手上的玉鐲是怎麼來的?以保長這家徒四壁,難道捨得花上百兩銀子給已經不寵愛的夫人買飾品!”

保長渾身開始哆嗦起來,突然雙膝一彎:“小人該死,那玉手鐲的確是商隊的頭兒昨日送的,也是因為小人幫他們尋了個清淨的住處給的報酬!”

“具體怎麼回事,細細說來!”黃縣令一聲猛喝!

“昨日下午,一隊商人來到鎮裡,二十多隻馬匹上馱著不少東西,說是想到邊境去換東西。他們找到我,我問他們怎不住客棧,他們說那麼多貨物得隨身帶著,第二天一早要趕路,要我尋個清淨地,於是我帶他們到鎮上和周圍轉了好幾圈,最好找了西面廢棄的張飛廟,他們領頭的很滿意,說我辛苦了,就給了我這鐲子,我見著精緻,想著內人名字裡也是‘玉蘭’,就起了貪心收下了!”

“你還發現他們其他什麼異樣沒有?”見保長的眼睛不停地閃,我覺得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沒有說,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還需重重敲打一下:“這件事皇上定會知道,若追究起來知道你沒實說,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當誅九族!”

保長面如死灰,連連點頭:“我說,我說!尋到那住處後,得了那麼個寶貝,我想著也沒做什麼事情就拿人家那麼貴重的禮,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晚上就想著再去問問他們有什麼需要”說罷他頓了頓:“誰知遠遠地看見他們全都換了裝束,都是……;都是軍服……!”

“軍服?你說他們換上軍服?那你方才怎麼不講!”黃縣令一陣大吼。

“是不敢說吧;拿了人家的厚禮怎能不替人隱瞞!”看著眼前這個篩糠似地抖個不停的男子,我聲言厲色道:“你這一欺瞞,知道會惹多大的禍嗎!還有,你為何會知道党項王親軍使用的兵器,難道你和這商隊有勾結?或者和党項有來往!”

“天大的冤枉啊!”保長“撲”地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小人怎會知道党項王的親軍什麼武器,什麼裝扮啊!是那商隊的隊長拿出刀給小人看,說党項王就喜歡他們的鐵器,這次運送了不少兵器党項王那兒去交易!”

回過頭來,面對杜大人:“大人,看來是有人喬裝成我大宋軍士,使他們喪失警惕,被人在酒菜中下了迷藥迷昏後被殘忍殺死,也就能解釋為什麼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了!”

“回大人!”此時仵作驗屍完畢進屋報告:“從死者的胃裡檢測出尚未消化的酒菜,讓狗吃後,發現裡面有足夠分量的迷藥!”

“究竟是何人所為?”

“至少不能肯定地說是党項人所為!兇手實際就是想借保長之口告訴我們是党項人所為,把矛盾引向党項王,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