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終於,身上的男人大喊一聲“靜兒!”便深深地抱住我不動了。
逃離
激情過後,空間裡充斥著放縱的氣息,先前的掙扎和後來的迎合耗盡了我全部的力氣,連哭都無力了!
耶律才輕輕地把我抱在懷裡,先前的強勢已然不見,似乎捧著一件易碎的玻璃,生怕一個顫抖就會讓我碎掉:“對不起!靜兒,做我的妻子,讓我迎娶你過門,好嗎?”
“迎娶?”這兩個字彷彿敲打在我的神經上,就在兩天前,它對我而言還是對未來未來美滿的憧憬,可是現在,卻成了極大的諷刺!
“迎娶我?你有資格嗎?不!我不願再見到你了!”
“按你們大宋的規矩,我已經是你的丈夫了!”
“丈夫?!一丈之內為夫,那是因為相愛的兩人不論離了多遠,心距離就只有一丈!你認為我們心有那麼近嗎?”
“為什麼,我一直在向你走近,你總是把我推得那麼遠!我是愛你的,永遠都會愛你!”
如果不是剛才的暴行,我幾乎在他失望的聲音裡迷失,可是,那絲朦朧的好感已經隨風而逝了!
“永遠?總聽見你在說永遠”我冷笑了一聲:“沒有永遠,百年後我們不過是白骨一堆而已!”為了不讓眼淚掉下來,我抬頭看著漸漸隱入雲層的明月,指著那黑暗的蒼穹:“想知道什麼是永遠嗎?知道嗎,那兒叫宇宙,萬物輪迴,只有它才是永恆,我們不過是其中的一粒塵埃,放在時間的長河裡更什麼都不是,甚至連足跡都不會留下,你所謂的愛也一樣,轉瞬即逝!你走吧!”。
我累了!只想從此睡去……
朦朧中一雙大手撫摸著我的頭髮,那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嘆息:“只要能永遠愛你,我情願自己就是黑暗的宇宙!”
醒來時,身上披著耶律才寬大的披風,明亮的光線射在坑底,新的一天來了!
渾身的淤青和下身傳來的疼痛提醒我昨天的事情真實地存在著,枯草上的點點血跡告訴我,我已經告別自己的少女時代,成為了一個女人!
不能回頭了,能怎麼辦?該怎麼辦?總不能為此就尋死覓活,該不枉我來自21世紀才是!自嘲了一番,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儘管那傷已經無法再癒合!
調整了心態,我開始尋思著怎麼離開。仔細觀察坑內的情況,牆壁上有些突出的落腳點,間或有幾處突出的菱角,有點象現代時期做的攀巖運動。
坑很深,這也是耶律才放心離開的原因,沒有保險繩的攀巖,危險可想而知,昨日也曾看見過這些凸出和凹進的地方,終究因為膽怯而沒有想過要憑藉它們出去,而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只要能離開這個給我傷痛的地方,什麼我都願意做!
看著手裡的披風,有了主意。
耶律才身形很高,他的披風也很寬大,把披風繫好掛在凸出的石頭上,正好當繩索借力所用。
有了簡陋的工具,勇氣猛增,正欲邁步,卻發現下身的疼痛讓我幾乎邁不開腳!無力地倒在枯草上,幾滴血跡再次刺痛了雙眼,咬緊牙關,我艱難地走出了第一步!
心裡默唸著軍訓時教官訓導的要領:“拉緊手上,踩穩腳下,調整呼吸,絕不回看!”我開始了艱難的攀登,一步,兩步……隨著步數的增加,光線越來越強,離洞口越來越近!
脫困就在眼前!我深深吸了口氣,此時聽見洞外飄過幾乎讓我流淚的聲音:“靜兒……;靜兒……;”沒錯,是五郎的聲音,我大喜,連忙衝著一線天大喊起來:“五郎……!五郎……!”
可是許多聲的呼喚,許多聲的回答就象沒有連線的線頭,各自飄在空氣裡,我知道了,傳到我耳朵裡的只是群山的迴響,而五郎是無法聽見我的應答,他們也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