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丟了過去。
該隱看著雲逸風毫不猶豫的就將暗神刀丟給自己用來剝野鹿皮,忍不住笑了,在別人來說是絕對不會拿這樣的神兵去幹剝皮這些事的,但是看雲逸風的樣子卻是毫不在乎,該隱一把接住拋了幾下,笑道:“這刀的確夠沉,不過剝皮也用不著這功夫吧!”說完又將刀丟了回來。
雲逸風才接住刀,卻見該隱已經伸出了手掌,手掌上一下子長出了一寸來長的指甲,該隱揮舞著兩手就像揮舞著兩把解剖刀一樣,指甲上居然還閃著寒芒,鹿皮在他的指甲下如豆腐一般分開的整整齊齊,然後該隱很快的就將一隻野鹿剝的乾乾淨淨的,還將四條大腿給卸了下來,放在了旁邊的雪地上。
雲逸風又摸出了兩雙筷子,遞了一雙給該隱,然後抓起了一隻鹿腿,右手的暗神刀動了起來,如此重的厚背刀被雲逸風揮舞的如羽毛一樣飄逸,隨著刀花閃現,鹿腿上的肉變成了一片一片薄薄的卻一樣厚度的肉片掉進了鍋裡,看的旁邊的該隱一陣眼花,說道:“你小子真是殺雞用牛刀啊,那麼大的刀用來削肉!”
雲逸風已經將一隻鹿腿盡數得削成了肉片掉入鍋中,丟掉了手中得骨頭,再舞了個刀花將刀插入了旁邊的雪地,笑道:“古有殺雞用牛刀,今有我神刀割鹿肉!”
該隱眼睛直直的盯著鍋裡翻滾的肉片,嘴裡卻說道:“乾脆你的刀野別叫什麼暗神刀了,叫割鹿刀吧!”
“割鹿刀!”雲逸風心中一動,一句話閃現在心中,忍不住大聲念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勝者得鹿而割之!”此句話是前世地一個典故,也因為此才有了逐鹿中原的說法,而且好像還有一柄刀就叫割鹿刀,傳聞是徐夫人的傑作,前世也曾找尋過這把刀,只是未能如願,引為憾事,被該隱這一取笑卻勾起了心事。
該隱可沒有他那份情懷,蹲在鍋邊,眼睛也不抬,徑直的盯著鍋裡說道:“小子,啥時候才能開動啊?”
雲逸風看了看翻滾地肉片說道:“差不多可以了,這鹿肉最嫩了,稍微煮一下就可以吃了,若過火了可就咬著沒有香味。。。。。。喂,你就不能等等我嗎?”
該隱一聽可以了,早已經就抄起筷子就動手了,他似乎也不怕燙,拈了一大筷肉就往嘴裡送,才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手裡的筷子卻是如閃電一般的再次伸向了鍋裡。
雲逸風見狀也不甘落後,連忙開動,吃了兩片,覺得入口滑嫩,滿嘴留香,只是一股辛辣的味道卻讓雲逸風的臉也一下子就如火一樣紅了起來,再看對面的該隱,卻是已經幹掉了十多片肉片了,正張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地往外哈著氣,顯然也是辣的不行了,雖然他們雨個都可以說銅皮鐵骨,但是腸胃畢竟都是一樣的,又怎麼能不感覺到辣呢?
兩人望著對方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兩人手底下卻是絲毫不慢,紛紛搶著鍋裡的肉片,雲逸風再次的嚥下了一口肉片嘆道:“可惜這裡沒有燒酒,要是能有點酒喝豈不更是爽快!”
就在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兄弟,我這裡有酒,不妨我們交換一下,你們請我吃肉,我請你們喝酒,怎樣?”
雲逸風和該隱兩人一抬頭,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紅光滿面的五十來歲的老頭從山旁邊的樹林裡冒了出來,手裡還提著一個漲鼓鼓的牛皮袋,行動還是迅速,話音才落,老頭已經就跑到了兩人身邊,眼睛已經筆直的望向了鍋裡,鍋裡的香味飄出,這老頭很明顯的吞了一口口水,戀戀不捨的抬起了眼光,望向了雲逸風兩人。
雲逸風和該隱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訝,這人似乎不簡單啊!以雲逸風和該隱的功力居然剛才都沒有聽出林裡有人,雖然兩人忙於搶鍋裡的肉皮,但是能夠在兩人如此近的距離而不被兩人發現就已經能說明這個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