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痺,她試著想轉身,可是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氣,手臂上的滴管裡的藥水滴入她的身體裡,她覺得對不起孩子,懷茅家楠的時候,那時候所有的東西換著吃,可是懷他怕被茅侃侃看出來,什麼也不敢吃,就算偷偷吃的時候,心裡也提心吊膽的。
茅侃侃聽見動靜,轉過身,走進病床,彎下腰,將易素的襪子脫掉,易素想動,他淡淡的出聲:“別動”
聲音像是一股沁涼的秋風,易素不敢說話,她不敢說,要怎麼說話?
茅侃侃脫了外衣,進了病房附帶的洗手間,投了一個毛巾拿著走出來給易素擦著雙腳。
“不用……”易素想收回她的腳。
可是茅侃侃卻抓住她的腳不放。
易素嘆口氣,茅侃侃跟她結婚之後做了很多他不會做的事情,一些在其他人看來可能有折損於男性尊嚴的事情,他為她破了太多的例,懷孕到後期她的腳總是腫,甚至連鞋子都穿不進去,都是他每天晚上給她洗,給她推拿,到了她要生產的時候,他幾乎都是坐著睡的,就怕她隨時生產。
易素的眼眶有些熱。
他冷靜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