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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壽吧?」

白慕飛的幾句話,聽得舵爺心花怒放,「好好好,我回嵊泗島,把那裡的老弱婦幼全動員起來,幾百人過個團圓壽!」老舵爺說幹就幹,興興頭頭便向外走。

江雲等老人走了才鬆了口氣,「舵爺這麼大年紀,要他再操心這些事,咱們全不用做人了。」

夜羅煩躁地問:「你又有什麼好辦法?不過騙騙自己罷了。」

江雲詫異地看了看夜羅,隨即瞭然地一笑,夜羅的心思瞞得過所有的人,可瞞不了他這雙利眼。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假如夜羅知道燕無雙就是白慕飛,還會有希望嗎?

白帝對何昭宇情痴一片,何昭宇卻對白慕飛一往情深,可嘆世上痴人多啊……

「你小子怎麼笑得像偷了雞的狐狸?」白慕飛突然逼近了江雲。

江雲一嚇,拍案而起,「燕王用兵有一套,不可輕敵。不過,他能偷襲岱山島,咱們也能反襲之。算來燕王總共才四艘船,如果咱們命岸上潛伏的兄弟想辦法鑿沉了船,燕王就是螃蟹去了鉗子,還有什麼鬧騰的?再調船,怕是朝廷也不會給吧?哈哈……」

白慕飛哼了一聲,「你居然還知道朝廷的事,不會在燕王軍中有內好吧?」

「這叫敵中有我,我中有敵,沒個三兩下,別在海上混……」

夜羅孤零零地被晾在一邊,眼看白慕飛和江雲說笑,臉色越來越黑。

為什麼自己始終都像個外人,而江雲卻能和白慕飛相處甚歡,親密無間?

齊修漢也不笨,盯了一眼夜羅,怱然道:「看來咱們江大首領對燕兄弟青睞有加啊,輪不著下面這些兄弟開口了吧?你說是不是,夜羅兄弟?」

夜羅那野性子怎吃得住這話,怒道:「要你管?滾一邊去!」甩手便走。

江雲冷冷一笑:「這個時候還鬧內亂啊?夜羅,燕無雙,你們兩支船隊都不大,全部拉到定海島,看那燕王還怎麼各個擊破!」

一口氣奔到海灘上,夜羅只覺得鬱悶之氣在胸口衝突,幾欲漲裂肺部。

燕無雙,瞎子也看得出我夜羅對你的心意,為什麼,你就是視而不見?

高傲如我,第一次向人低頭,換來的竟是冷漠……

狠狠地踢著腳下的沙,直踢得滿天都細沙濛濛。

「頭領……」一名漢子飛也似的跑來。

認出這是夜殺的人,夜羅勉強收斂住脾氣,冷聲喝道:「什麼事?」

確信四周無人,那漢子遞上一張極薄的字條。

夜羅掃了一眼,冷冷地笑了,老天真是眷顧他,這麼快就把機會送到面前來了。

手指一捻,字條化作了飛煙,「今天你什麼訊息也沒收到,是不是?」

那漢子一怔,頓時明白,「這兩天海上風暴大,信鴿損失慘重……」

夜羅滿意地一笑,一身輕鬆的走了。

那漢子踩踩地上的紙屑,心想:「這個何昭宇破了齊修漢的岱山島,難怪夜羅首領不肯接燕王夜殺令救援呢。」」***

輕輕把擰乾水的布巾貼到何昭宇額頭上,換下已捂得滾熱的那塊。

「有水嗎……」何昭宇無意識地呢喃了一句。

身子被托起,溫熱的水喂入口中,感覺很舒適。

這才發現,環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白帝。

「你……你怎麼能串崗?」軍中紀律森嚴,白帝還是這樣來去自如?

白帝淡然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還問什麼,小心保重是真的。才打下岱山島稱就發燒,身體這麼差,將來可怎麼好……」驚覺話說過了頭,不禁心中一陣苦澀。

何昭宇並未在意,「郎中說是受了水溼寒涼,引起傷口發炎而已,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