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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富海又套好了一匹黑色的馬。
韭花說:“走我們到峽谷口”
韭花跨上棗紅馬馬。
棗紅馬咧著脊背,斜跨著蹄子,突然飛奔起來。
造紅馬左右搖晃,擺脫騎手,韭花狠狠的在馬屁股上又抽了一鞭子,她把右側的韁繩一拉。
造紅馬身子裡騎,她又抖擻韁繩,我是騎手。
棗紅馬馴服了,馬蹄子有節奏的奔跑起來。
韭花又給了棗紅馬一鞭子,馬溫順了許多,放慢了步伐。
韭花回頭丈夫騎的馬還沒有趕上來,這時天已灰濛濛。
陳富海趕了上來,韭花問“勘探隊,是哪條路走上的雪山?”
河口到冷龍嶺雪山有三條路走,一條是從河口走浩門古鎮從亂海子進入冷龍嶺雪山。
一條進入硫磺溝峽谷,還有一條路透過界山冰川,斜插過去就進入了冷龍嶺雪山。
“你給你的戰友指的那條路?”
從亂海子路,冬天能透過,夏天車就陷在淤泥裡,出不來。
界山冰川斜插過去,有一條小路。
“我給劉世雨指的是從硫磺溝峽谷走過去,車慢一點,沿途撿撿石頭,修修路就能透過。”
韭花指責陳富海:“你是把人家往黑路上引,你不知道硫磺溝峽谷,一下暴雨就發洪水,草原的天氣說變就變。”
“可今天的天氣晴朗,又不下雨。”
“明天,後天呢?讓他們把路修好,硫磺溝峽谷裡面絕壁陡坡,我們草原牧民牛羊轉場,從不敢把羊群往硫磺溝峽谷趕,你這是害人家。”
韭花和陳富海到了峽谷口,洪水咆哮著,就從山谷裡奔來,一波高過一波,勢不可擋。
陳富海站在硫磺溝峽谷,奔騰的洪水在河床裡飛濺著,他一陣眩暈,心中增添了一份擔憂與後怕。
“等著收屍吧,勘探隊六個人,明天早上,我們去找人,沒有大活人,就是六個屍體,這麼大的洪水,打翻汽車的。”
你怎麼給你戰友指了這麼一條路?把劉世雨往黑路上引。
陳富海茫然的望著硫磺溝的洪水,欲哭無淚。
“走吧,明天我們上冷龍嶺雪山找人,要是沒有人,就從硫磺溝峽谷找屍體。”
你回家一個人去,等洪水小了,我從河口走浩門古鎮從亂海子進入冷龍嶺雪山,看劉世雨還是否活著。
“人完了,人沒了,找到恐怕就是一具屍體。”陳富海就劉世雨一個朋友,他哭起來。
“走吧,明天找到了,無論是死是活好,把他交給他的家人,也算是我們盡了本分。”韭花拉扯陳富海。
“要回家,你去,老子不走。”陳富海發火了。
“我要到浩門古鎮從亂海子進入冷龍嶺雪山,看看世雨還活著嗎?”
“陳富海,你不要一根筋,大晚上的一個人從亂海子進入冷龍嶺雪山,那裡是淤泥,暗河,你一個人陷在淤泥裡,人找不著,還把自己命搭進去,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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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我要找劉世雨。”
“黑燈瞎火的你到哪裡找人”韭花苦苦哀求丈夫,讓他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
“要不我們兩個人走一趟冷龍嶺雪山。”陳富海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撲通一聲,韭花就給陳富海跪下了:“富海,想想我,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四個月出懷了,難道我就抵不上你的戰友劉世雨嗎?”
“你戰友劉世雨是有單位的人,當初他冒著亂槍打死的危險救你,那是他的本分。”
“現在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幫他,是我們的情分,不幫也說的過去,我們是兩個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