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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女州長也想過牧羊女的生活

絲鑲邊的彩色藏袍,白瑪雪蓮再熟悉不過了。

韭花已成為少婦,圓圓的臉龐泛著草原的紫色,象大馬營草灘紫色的鞭麻花,兩隻稚嫩的眼睛鑲嵌在山花之中,如同原始森林的野杜鵑花。

長長的烏髮梳成十多條細細的髮辮披在身後,如同冷龍嶺雪山下溪流。

淺藍色藏袍裹著健美的身軀,棗紅馬悠然踏著綠色草地上,昂首向北邁進。

越野車上的州長白瑪雪蓮也關注到了韭花,應該是我騎著那匹棗紅色的馬。

到水木雪蓮隧洞見我的老同學祁連雪,白瑪雪蓮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她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笑。

她一生追求的不再騎馬,可她有一種相思懷舊的病,擱在白瑪雪蓮的心裡,不定那一天就爆發了。

儘管高原州多年的歷史都寫在馬背上,但人們踏尋生活的足跡,作為草原主體的駿馬已不見蹤影。

白瑪雪蓮州長還是有點遺憾,她的求學之路是騎在馬背上,所以她對駿馬有一種特殊的偏好。

她情不自禁地盯著韭花騎馬的姿勢,越野車放慢了速度。

“那匹馬是走馬。”

的確,那是一匹走馬,棗紅馬邁得步伐與眾不同。

棗紅馬左前蹄,左後蹄同時抬起來,同時前邁,同時落蹄,交替行進。

旅遊局王局長殷勤的說著:“那匹馬是一匹快而穩得好走馬”

“以後,我們也要把草原走馬,當做一種旅遊專案,喚起草原人和馬的記憶”。

“這個工作難開展,草原上把馬訓練成走馬,花費巨大,這種技藝已經失傳了”,旅遊局王局長趕緊忙著解釋。

高原州牧民調教的馬,以善走側步,騎乘時步伐快速平穩,姿勢優美,耐力強,俗稱走馬。

其實韭花騎得是一匹訓練廢棄的馬,那匹黑馬掙死了,劉世雨是大壩水管站長,管著軍馬場的水源。

軍馬場有軍馬淘汰,在冷兵器時代,駿馬是時代的寵兒,在生與死的戰場高亢怒吼,用鐵蹄東奔西走,預示著駿馬的重要。

而現在駿馬被時代拋棄,劉世雨知道戰友陳富海騎乘技術不行,挑選這匹棗紅馬,送給了陳富海,棗紅馬悠閒的在河口站生活。

走馬的步伐能遺傳,馬駒生下自然會走,棗紅馬雖然是一匹劣馬,但是在韭花駕馭下就是一匹良駒。

韭花世代生活在草原上,對馬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喜愛,餵養的好。

所以棗紅馬體態矯健,光滑如緞的棗紅馬如一道弧光,鬃毛隨風飄揚,馬蹄在碎石路上敲擊出一種有節奏的鼓點。

越野車上的州長白瑪雪蓮,反而有點羨慕起韭花,喚起了白瑪雪蓮的相思病。

求學的那匹馬早已作故,幾十年來珍愛馬的情結,讓白瑪雪蓮依依不捨的望著韭花的棗紅馬。

韭花望見王玉霞她們,她內心湧動著一種情感,她想走一段截路,揮馬穿過了溪流,馬蹄踏起了高高的水花,向王玉霞疾駛而來。

王玉霞嚇得趕緊躲閃,韭花突然勒住了棗紅馬,跳下馬,咯咯笑個不停,“騎個馬,把你嚇得。”

王玉霞拉住韭花的手,突然她驚奇的眼睛盯著韭花的懷裡,一個小腦袋閃爍。

“還有一個孩子。”

王玉霞跑到主管後勤的劉世雨旁邊,拿了一件軍大衣,丟給了韭花,“別把孩子凍著。”

韭花把孩子從藏袍裡掏出來,王玉霞趕緊用軍大衣裹在孩子身上,

“別凍著孩子。”

韭花向劉世雨揮揮手,“韭花,把馬牽走。”

韭花突然醒悟過來,今天是水木雪蓮隧洞慶典儀式,她只不過是一個看熱鬧的,趕緊牽著馬離開。

劉世雨趕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