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露餡了。怡君臉色微微一僵,眼珠微微一轉,便不屑的瞟了趙閒一眼,嬌聲道:“你覺得,你有什麼可以值得姐姐我跟蹤的?”
這倒也是,不過這話也太傷自尊了吧,趙閒臉色一沉,不滿道:“既然沒跟蹤,那你怎麼知道我和相好打情罵俏的事情?”
調戲人家女孩子,還好意思說成‘打情罵俏’,怡君白了趙閒一眼,想了想解釋道:“我沒有跟蹤你,只是今日有些事情,恰巧在那酒樓旁看見了你的精彩表演。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嗯…對了、隔江猶唱雙節棍。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不過這最後一句有些不對勁,好奇怪的感覺。”怡君對這詩倒也記得清楚,只是非常不理解煞風景的最後一句。
趙閒也只是逗黃天天玩,見怡君好奇,他笑道:“這是我鐵哥們杜牧杜大公子寫的,全詩為: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猶唱……”趙閒眼睛微微一閃,不懷好意的瞟了瞟怡君飽滿的香臀。
怡君聞言一愣,想了半天也沒聽過這位杜公子的大名,她以為是自己見識太少,不禁臉紅紅的笑了一下。
“隔江猶唱什麼?”怡君見趙閒一直不說話,反而眼神怪異的瞄著自己,開口問了一句。
趙閒想道初見怡君時,她傻乎乎的念‘睡草屋閉戶眼字’的模樣,心中微微一蕩,開口若有所指的道:“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花詞牌趙閒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不過**花的‘另一層意思’應該很好理解,趙閒壞壞的掃了掃怡君的香臀。因為她蜷坐在小榻上,斜倚著身子玲瓏曲線暴露無遺。
上次趙閒在荒院中發現怡君時,第一個印象就是她極品的臀型,臀部渾圓飽滿,和纖細的腰部形成美妙的水蜜桃形狀,不用摸都能感覺到緊繃的彈性,傳說中‘能生娃’的好女人應該就是這種,若是做出‘玉樹**花’的妙事…趙閒覺得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有些不道德,心中蕩了幾下便不再去想,雖然眼睛還時不時壞壞的瞟上一下。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怡君反覆吟唱了兩遍,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眼中突然露出一絲憂傷的意味,搖頭喃喃道:“北齊大梁年年戰火不斷,無數貧苦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多少女子因此淪為依樓賣笑的下賤之人,她們不知道亡國之恨?笑話,她們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以為她們願意強顏歡笑在風塵場合一展歌喉?她們不唱行嗎?你為什麼不去責怪那些聽曲子的人?”怡君越說越激動,竟然莫名其妙的把氣撒在了趙閒頭上。
額,這傻女人理解錯了吧,此詩本就是一種曲筆,真正諷刺的是那些“不知亡國恨”的欣賞者,只不過順帶責備了一下歌女罷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趙閒被怡君氣沖沖的模樣弄的一陣無語,擔心怡君發飆,沒有再提‘**花’的事情,看在怡君救他一次的份上,趙閒還一臉慚愧表示知錯。
經過這個小插曲氣氛被攪亂,兩人沉默了下來,就這樣對坐在小桌前時不時互相看一眼,場面有些尷尬。屋中靜悄悄的,但曖昧又談不上,趙閒與怡君的接觸也只有幾次,腦中的印象除了有些天然呆之外,便只記得她的容貌與火辣的身材了。
怡君沉著臉,無緣無故發了會兒脾氣,突然又想道:我這是做什麼,對他發脾氣有什麼用,正事還沒辦了。
怡君輕咳一聲緩和自己的情緒,,水嫩嫩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認真道:“趙閒,我今天找你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哦?”趙閒聞言認真起來,好奇的問道:“怡君姑娘有事情用得上趙閒不成?若力所能及必定鼎力相助。”
怡君整理好腦中思緒,點點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