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蘇婉雲怎麼說都踩他的套子,心中又氣又惱,手掌輕拍在桌面上,怒視他溫怒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趙閒轉眼看了看狹小的車廂,頗為苦惱的道:“今早上出門,大小姐以為我獨自出行,專門為了準備了這馬車,裡面自然而然只有一張床。去杭州怎麼也得**日的路程,人總是要睡覺的嘛,這麼一張小床,我們倆怎麼分了?你睡左邊還是右邊?當然,上邊或者下邊我也不介意。”他壞壞笑著,心中對大小姐佈置的馬車實在是太滿意了。
蘇婉雲才想起這茬,左右看了看,馬車這確實只有一張不大不小的床。她臉色頓時冷了幾分,忽的又想起山林間小屋中的那夜,當時也是這般情形,只是那時有個小寶寶當擋箭牌,現在和這個淫賊單獨呆在一起,還不受盡他欺負。
思念至此,蘇婉雲也不說話,起身就要出去。趙閒見狀不對,連忙收起壞笑拉住她的手,嘻嘻道:“開個玩笑嘛!肯定是我睡地板你睡床,我半夜要是偷偷爬上去就是禽獸。”
“你上次也是這般說的!”蘇婉雲急急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趙閒點了點頭,頗為得意的道:“是啊!我真的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可把我凍死了。”
“可是你…”蘇婉雲想起被他‘意外’摸了兩次的事情,胸前就一陣酥麻,偏偏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偏過頭去默然不語了。
看著她羞氣的摸樣,趙閒心中暗笑,感覺頗為有趣,還是調戲你有意思,若是換成我的蕭皇后,非反調戲把我吃了不可。
路途極為無聊,趙閒去了後面的馬車一次,卻見柳煙兒已經熟睡,風御醫也在歇息。他百無聊賴,只好以逗可憐的蘇姐姐為樂,百般調戲終是惹毛了她,被又掐又撓收拾了好半天兩人才重新安靜下來。
馬車疾馳,半天便走了四十餘里的路程。夜色緩緩降臨,眾人不打算休息,在路邊小鎮子上稍加休整,讓馬匹緩了半個時辰後,便再次出發了。
起初趙閒還挺快活,在車中晃了半天后,也是頭昏腦漲鬱悶的不行。
蘇婉雲在窗邊坐了一天,饒是她出色的定力,此時也有些睏乏了,看了看床上四仰八叉的趙閒。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轉過頭去繼續當冷冰冰的木頭。
雖然動作很小,百無聊賴的趙閒還是迅速察覺,翻身而起笑問道:“蘇姐姐可是困了?來來了。我正無聊著。咱們做些愛做的……”
“咻!”的一聲劍鳴。蘇婉雲將秋水寶劍插在了地板上,眼神示意他起來,淡淡說道:“你都睡了一天。快點起來,地上沒有擱著暖爐,看清楚莫要在絆倒了。”她臉色微紅,還沒忘記趙閒這無恥的手段。
趙閒對這種威脅已經快免疫,他起身輕輕笑著道:“我暖了一天的被窩,還熱乎著!你快點歇息吧”
聽聞此言,蘇婉雲正待躺下的身子頓時僵了下來,被褥還是溫熱的,她哪好意思躺下去,這個混蛋!故意折磨我是吧?她咬了咬銀牙,氣道:“我不歇息了!”
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趙閒認真勸道:“人是特睡是鋼,一覺不睡困的慌,蘇姐姐這麼漂亮,不睡覺會長皺紋的。”他抬起手壓著蘇婉雲的肩膀,就準備把她往船上摁。
猝不及防被他摁倒,蘇婉雲大驚失色,羞怒的推開他,氣道:“死淫賊,你想死不成?”她少有了露出幾絲女兒家的羞態,起身道:“我出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這麼激動,我還能對你用強不成?趙閒連連搖頭,正想在拉住她,忽的聽到車外傳來馬蹄聲,四德在窗邊急急道:“少爺,後面有大隊人馬圍了上來,都是輕騎,看樣子像是馬匪!”
“什麼?!”趙閒心中微驚,這還剛出常州地界,怎麼就突然遇到了馬匪。他急急探出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