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皮道:“我放手你跑了怎麼辦。杭州人生地不熟,向我這樣的花樣美男很容易被人盯上,沒有蘇姐姐這樣成熟睿智的人護駕,我可是連門都不敢出。你答應師妹保護她的好相公,怎麼可以讓我置於危險之中了。”
被沒穿上衣的他的緊緊抱住,蘇婉雲只覺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從小到大也沒與男子這樣親近過,肌膚碰到他的地方都繃的緊緊。
心中窘迫,蘇婉雲美眸中卻盡是羞惱,故作鎮定冷冷回應道:“有你的沈雨姑娘朝夕相伴。還要我這不相干的人作甚?我要走了。免得大人趙閒公子你的好事。”
聽見她話語間的怨意,趙閒唯有苦笑,拉住她的手嘻嘻道:“蘇姐姐,你也會吃醋啊!我還以為你會永遠冷冰冰的了。”
蘇婉雲先是一愣。復又輕輕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死人。怎麼會永遠冷冰冰的?”
說的也是。死人才永遠冷冰冰的了。趙閒連連點頭,打趣道:“是啊!蘇姐姐不僅熱乎乎,還軟綿綿的。這手感,這彈性……”
感覺到酥胸上作怪的大手,蘇婉雲的沉穩再也保持不住,羞嗔的推開趙閒,站在床邊銀牙緊咬怒視著他。這個登徒子,稍不注意便被他佔了便宜,做人怎麼能這般無恥…
知曉她臉皮薄,趙閒只好意猶未盡的收手。左右看了看,整棟閣樓冷冷清清,沈雨不知去了那裡。
綿綿小雨洗涮著窗臺,淡淡的微光只能看清物體的輪廓,白衣如雪的蘇姐姐站在幽靜的閣樓中,輕飄飄到有幾分倩女幽魂的味道。
她不說話,連呼吸都微不可聞。趙閒還真有點慎得慌,起身將衣物穿起,笑著問道:“蘇姐姐,柳姑娘她們安置好了吧?”
蘇婉雲武藝不俗,夜間也可視物。看到趙閒穿衣服的摸樣,竟然不好意思直視,偏過頭淡淡道:“已經在城中的客棧暫時住下,現在滿城都在通緝你,當儘快找到那位墨竹神醫,指揮柳煙兒後速速離去。若是身份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趙閒輕輕搖頭:“事情比想象的要麻煩,我短時期能沒法回去。”
“嗯?!”蘇婉雲目中微疑,冷笑道:“怎麼?還有其他狐狸精在杭州,你捨不得走?”
往日冷靜沉穩不苟言笑的蘇姐姐,被怡君帶著也開始喜歡吃吃飛醋。
趙閒對此唯有苦笑,將賢王與東瀛結盟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想到的是,蘇婉雲臉色驟變,冷冰冰的隱雲密佈,哼道:“不行!決不能讓南洋東瀛諸國聯合,現如今韃子盤踞北方,冬天物資不足極為難熬,來年開春必定會大舉進攻邊塞。東瀛等國此時乘虛而入吞併江南一帶,便是料定吾皇獨抗草原強敵,無力顧及他們,若是讓他們得逞在江南站穩腳跟,恐怕又會像大梁立國之初那般,一朝不滅,遺禍百年。”
蘇婉雲說道極為認真,星雅也是尊稱為吾皇,忘了自己早非秘衛的大統領。
趙閒見她極為擔憂,禁不住輕聲嘆道:“蘇姐姐,你對北齊朝廷還是很忠心啊!。”
蘇婉雲聞言微微愣住,稍許便明白趙閒的意思,低頭幽幽嘆道:“我出身密衛,自小便有朝廷培養長大,唯一的宗旨便是助陛下收復天下。現如今天下一統,密衛卻失去了陛下的信任,我們這些自幼把秘衛當做家的探子,全部變成了漫無目的不知何去何從的孤兒。
我其實還不算什麼,秘衛成立之初,便有人背井離鄉來的大梁,戴上面具成為永世不能見光的暗探。父傳子子傳孫,就如同常州凌家那般,高祖之時來到常州,傳承至今仍然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他們散步在大梁給地,有農夫、家丁、工匠、鄉紳,現如今秘衛被取締,他們用不了多久便會被遺忘,兢兢業業為朝廷貢獻一切,到頭來連最基本的肯定都沒有,他們對陛下不忠心嘛?可是那有如何,陛下看不到,什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