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導演的話來說,「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商隱向來不喜歡「扮演別人」的遊戲。
不論是電子遊戲還是密室逃脫,商隱向來毫無興趣,一直認為「扮演別人」這件事情莫名其妙。
瞭解了蘇聖心後他不再認為莫名其妙,但自己依然無法代入。
踏上舞臺的第一秒起,他就只想攪動對方的舌頭、掠奪對方的呼吸。
方才他忍受著漫長的劇情,盯著對方漂亮極了的臉頰,看他白皙細膩的面板,微微斂著、半遮半露、被舞臺的人造月光點亮了的兩隻瞳孔,墜著一些暗金色的長而密的兩側睫毛,以及接取酒液的雙唇與舌頭,洇濕了的襯衣與前胸,早就已經背脊發麻了。
他想到了這些天來的一幕幕。
蘇聖心一直在勾引他。
留在浴室的身體乳、撕破了的保險套、寄送過來的三角內褲、落在枕上的幾根頭髮、半裸時隔著玻璃的目光糾纏與手掌交疊、「商先生,我愛你」「想吻你的唇一萬次」的信件、印著自己嘴唇唇印的散發幽香的小卡片、模擬他腹部紋身的勾在一起的兩根手指、踩他膝蓋從爐臺上跳下來的那個動作、露出大腿讓他細細畫上梅花的那個眼神。月光下偷偷地覷他、遊戲裡緊張地呼吸、希臘婚禮的祭臺邊死死捉住他的手指、在以為他與其他人有曖昧時噴來香菸、用擦過自己嘴唇的棉巾擦他的嘴唇……還有發燒那天他擦遍對方身體時那輕輕戰慄的身體、遊戲當中他吻上對方脖子時那上下滾動的喉結、撫過他紋身的指尖、印在鏡子上的指紋、輕蹭自己後背的額頭、突然的一句「我愛你」、突然的一聲「老公」……還有故意打濕他的襯衣、故意盯著他半透的身體——
現在,蘇聖心該償還了。
商隱一手捏著蘇聖心的後頸,另一手箍著對方的後腰,讓蘇聖心動彈不得。
接著,他猛烈地欺過身子!多日慾望得到傾洩,他迅速地挑開了他懷裡人的齒列,強勢地入侵,用力地捲起舌頭,挑逗、摩擦,兇猛而仔細地品嘗。
</br>